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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的边缘人物一般,她倒是没什么特殊印象。只是听说,他母亲出身低贱,圣人便连带着他也感到不喜,少时在冷宫中呆过一段时日,饿得面黄肌瘦,还常常被宫女太监欺负。

望舒是有些不信的,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还能如同街上乞丐一般凄惨不成?

“殿……殿下,找到了!”

一个侍卫颤抖着说,众人齐齐向他看去。

只见他从矮小的床榻下翻出了一个包裹,打开之后,鹅黄、玫红、青绿,上边绣着并蒂莲双生花,绣着鱼水合欢,绣着一双鸳鸯抵头缠绵,是女子最为寻常的肚兜。

大皇子神色不动,“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床榻之下。”

“啊——”

有人往床塌下继续翻了翻,谁料包裹抖落,里边东西噼噼啪啪落下,除了衣裳,还有……

场中之人都目瞪口呆,甚至一个个羞红了脸。

晏希白捂着望舒眼睛,急促到引起一阵轻咳,“娘子勿看。”

可她还没看清楚呢,所有人都一副惊讶的样子,她又实属好奇。

“靠,不是吧,大皇子竟然有这种癖好。”有人轻声嘀咕道。

大皇子巴巴地解释,“这,这不是我的,我今日陪父皇祭祀过后,又处理了些公务,回到营帐中便倒头就睡,实在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床榻之下。”

晏希白有些仓促地说:“皇兄不必惊慌,我定会查清楚,给众人一个交代,也会……还你清白。”

“告辞。”

随后他急匆匆推着望舒出去了。

望舒好奇道:“殿下,是找到了什么吗,为什么不让我看呀?”

他说:“娘子别问了,不是什么好物件,看了也只会平白无故脏了你的眼。”

他越是这般说,望舒便越是好奇,“殿下殿下,说说嘛。”

晏希白确是守口如瓶,“望舒,你先回去歇息可好,我还得好好查案。”

“行吧。”

望舒见问不出来,便趁着别人攀谈,听了个墙角。

一个女侍卫说道:“没想到大殿下看着沉稳,私底下竟然喜欢这些,那些玩意儿可真是千奇百怪,我之前在春宫图中见过,还觉得稀奇,没想到还当真有,这一个个皇室子弟、达官贵人,玩得可真花。”

小宫女回道:“哎,我早便听说了,这大殿下也就看着温和,实际上特别喜欢在房事上虐待人,我有个小姐妹自荐枕席,本以为能爬上床榻,从此富贵滔天,谁料被弄得个半死不活,还讨不到名分。”

“就是就是,有回我打水从殿下厢房中路过,隐隐约约听到里边有女子哭泣,还有皮鞭抽打声,听着可渗人了。”

“不是吧,这也太可怕了。”

望舒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嘴巴睁开得老大,这大皇子喜欢搞性虐待啊,果真是没一个好东西,穿得人模狗样,却竟干些畜牲才做的事儿。

“那不是,京城中好多贵公子哥喜欢玩花的,有时候左手男倌,右手女妓,仗着有几个权势,为所欲为。”

她们聊得越来越恶心,望舒甚至忍不住倒胃干呕。

第二日,这事情没能查个水落石出,依旧无法瞒天过海,抖到了圣人面前。

皇帝盛怒,“你们这一个个废物是怎么办事的?盗贼都盗到自家门口了,却没一个人看见,全都是废物,一群废物,吃着百姓赋税的粮饷,什么都干不成!”

晏希白身为冬狩筹办之人,自然是担了很大一部分责任,也承受了不少怒火。

可他就索性默默站在一旁,骂便骂吧,气的又不是自己。

“圣人息怒,这般功夫极有可能是江湖中人,他们隐姓埋名,四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