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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嘲讽,只求他岁岁年年、生生世世永不得志,沉疴难除,郁郁而终。

晏希白拱手作揖,“皇兄。”

二皇子抬起眼眸,阴恻恻扫了望舒一眼,随后放下药碗,冷声道:“三弟好大的阵仗,带了这么一群人,所为何事?”

晏希白皮笑肉不笑,“今日营中大量女眷丢失衣物,疑有贼寇作怪,遂命人四处搜捕。”

“怎么,我还缺她们那几件衣裳不成,三弟是信不过我的人品,还是借机蓄意挑事?”

“皇兄不必如此着急,查无遗漏,就剩你与长兄住处未曾搜查,我也只是求个心安理得。皇兄做事光明磊落,做人亦是坦坦荡荡,还会怕查出什么不成?”

真是好一个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二皇子此人,可还真配不上这八字。

他有些动怒,将案几上的药碗甩落在地,“晏希白,你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我好歹算你兄长,没向父皇请命,没有任何批准,没有任何证据,便想带人来我这儿撒野,挺嚣张的嘛?”

“事出从急,若这事情不能尽快查出,闹到父皇那里,误了明日田猎,那便是罪过了,兄长应该不会希望如此吧?”

“行,你搜,我看你能搜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二皇子恶狠狠地说。

晏希白朝身后人使了眼色,“怎么,得了应允还愣着作甚,快些搜完,莫要让皇兄等急。”

侍卫们一拥而入,开始翻箱子,翻被褥,试图真的找出些什么。

晏希白确实好整以暇,在二皇子身旁坐下,慢悠悠给他到了一盏茶,“皇兄消消气。”

可他转脸便与侍卫说道:“每一个角落都别放过了,不然日后还有人说哪里没查,怪罪到皇兄身上来,岂不是冤枉了他。”

二皇子眉毛皱的快要夹死苍蝇了。

侍卫们一个个面冒冷汗,翻起东西来噼里啪啦,砰砰锵锵的,二皇子气得摔了茶杯,“找够了没有,还不快滚!”

他们渐渐停下了动作,“回殿下,无。”

“行吧,那便不打扰皇兄歇息了,听说皇兄近日身子越发不好,唉,别太挂念先皇嫂,往前看吧。”

二皇子拽紧了拳头。

晏希白牵着望舒的手,两人一起出了营帐。

出了门,望舒便憋不住,笑了出来,“晏希白,你怼人的功力见长啊,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样子么?就像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欺负主母的妖艳小妾,挺神气的嘛。”

他说道:“不敢不敢。”

“那还要去大殿下那里么?”

“一视同仁,免得与各位皇兄生了嫌隙。”

到了目的地,女官与守门侍卫交涉,“营中丢了东西,劳烦让行,我们要进去搜查一番。”

侍卫将众人拦住,“殿下正在歇息,有事过两个时辰再过来。”

女官有些难堪,与晏希白商量道:“殿下,你看这,要不算了吧,反正也不缺这一处,依照大大殿下的品性,又怎会与这等荒唐事挂钩。”

“不是我不相信长兄品性,只是怕有人蓄意栽赃陷害。”

许是外边太过吵闹,大皇子醒了过来,帐营中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何事在外喧哗?”

晏希白拔高了声音:“皇兄,营中有盗贼作祟,还请让我带人进去搜查一二。”

“好的,稍等片刻。”

这大皇子倒是个好说话的人。

未过多久,他便披着外衣,掀开了门帘,“进来吧。”

“谢过兄长了。”

大皇子沉默寡言,好像对这种事情也并不上心,任一群人在里边东翻西找,也懒得过问。

望舒与晏希白并肩而立,只觉颇为沉闷。

这位殿下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