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会来看看他,但每天都在他说“我很想你”的一瞬间消失,他不知道越子险有没有听到。
六月初七那天晚上,云迟总算发现越子险没有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离开了,他看到寒玉微微散出光来。
他掌心已经将那块寒玉捂热,他感受到越子险对他说的四个字:生辰安乐。
云迟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
时间飞逝,凛冬,魔域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越子险因为体寒,到了寒冬腊月便体虚乏力,那日,洛阳留仙阁传来消息,青云派仙尊娄煜椿与天曜派仙尊三日后同赴天山,具体是什么情况无人知晓,总之会是一件很大的事。
当晚,越子险给云迟传达了潜入他房间,打开他那副画后面的机关,进入他密室一探究竟。
越子险上辈子因为这个时候正是魔君尤渊纠缠他纠缠得最恐怖的阶段,他眼前都顾不及,更别提知道修真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依稀知道上辈子确确实实有这件事发生。
这一次,他也打算去一趟天山,看看究竟是有什么事能惊动两大掌门。
但没想到的是,修仙派大小十几个门派的掌门得到这个消息后蜂拥而至。
还有更多杂七杂八的人。
越子险这个闻道散人的名声虽然早已经传开了,但大部分人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他出现在天山脚下时,有一个人认出戴着银凤凰面具的越子险时,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越子险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堵在天山脚下不上去,直到他怀着疑惑想上山,却被一道结界挡在外面,才明白过来。
看来是娄煜椿和天曜派掌门容殊共同搞了个结界将他们这群凑热闹的格挡在外面。
越子险有点无语,他伸手,五指张开试着破开结界。
有人冲他喊:“闻道散人,没用的,我们这么多人合力都没法打开结界。”
越子险侧目看了他一眼,随即结界打开,他走了进去,其他人立马跟进去,但却被挡在了结界外。
众人:还能这样?
凛冬的风割肉刺骨,他浑身冰凉地上了山。
山顶的风更大,吹得越子险有些站不稳,天山之上雪海茫茫,刺目的白让他有些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一道雪青色的影子突然落在越子险身前,那人见到越子险,神色又惊又喜又忧,他问:“你怎么上来了。”
是娄煜椿。
越子险冷漠看向他:“你能来我不能来么?这儿规定了是你的地盘?”
娄煜椿对他道:“这里很危险,你下山吧。”
越子险懒得理他。
他看了看周围,见百米开外的的一处雪峰有动静,便绕过他走去。
娄煜椿知道拦不住他,容殊一个人在那边也不可能撑太久,他便边跟越子险说:“你过去我可以不拦你,但你不能插手此事。”
越子险不说话。
他并不想搭理娄煜椿,能忍住不见面就对他大打出手已经是他的极限。
此时,在青云派,云迟已经悄无声息潜入了娄钰椿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尽快速地走向了越子险所说的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他将画取下来时,门外突然想起脚步声,于是屏着气息蹲了下来,等人离开才起身准备打开密室。
他瞟了眼画,正要顺手把画放置一旁,忽然发觉这画有点不太对劲,他又拿回来,反过来。
画的反面赫然画着一个人。
这个人跟越子险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有黑色的头发,鼻梁少了枚红痣,以及气质大不相同。
这画上的是个少年,怀里抱着一只出生没多久的黑豹,他正在垂眼笑着,一只手指挑逗怀里的小黑豹。
云迟想到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