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上药(2 / 3)

子,论力气怎么抓得住少年儿郎的脚腕,她一只手抓不住,就用两只手圈住裴麟的脚腕,使尽全力像拔萝卜般往外拉。

见月听见里头的响动,很紧张地探出脑袋看,待看清了那两个纠缠的身影后,一把捂住自己要发出尖叫的嘴,原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睁的跟颗葡萄一样。

她家姑娘在做什么?她家姑爷在做什么?他们他们在一个塌上,他们他们他们......是要圆房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心中不停转着她家姑娘教给她的这句话,连忙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雕花木门,走到廊下冷静冷静。

而这边,徐香晚使足了力气,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裴麟将脚越来越收回去,两人都不说话,瞪着对方较着劲。

徐香晚手都酸了,额头沁出了些薄汗,裴麟知道徐香晚快没力气了,有些轻蔑地看着她,好像在用眼神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徐香晚脑子一热,趁裴麟松懈的时候,用力拉了一下,然后一只手火速拉起他的寝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脚腕处。

一瞬间,内室中空气都停滞。

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软香温玉压在血气方刚少年儿郎的身上,隐隐凸出的骨头令徐香晚硌得慌。

待她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后,一股热气蹭蹭地从心头直往上涌。

烛火之下,徐香晚眉似绵绵远山,眼若款款秋水,绯红的红晕轻扫在比霜雪还要洁净无暇的鹅蛋脸上,散发出如南珠般柔耀的光华。

泛着绸缎光泽的墨发如藤蔓般披散在柔软的腰肢和饱满的胸.前,随着她前扑的动作晃出令人心痒的幅度。

而裴麟眼中倒映着她,肉眼可见的,他的脖颈、耳朵一寸一寸地变红,直至满脸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红的滴血。

他双眉紧锁,目光深不可测,紧紧抿着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徐香晚骑虎难下,她微微地抬起臀部,但又怕裴麟缩回去白费了她的工夫,于是半坐半抬着,左手去够那个塌边的小托盘。

“老老实实地让我上完药,我便下去。”

裴麟没有动,徐香晚暗自吐了口气。

拿着浸了酒的纱布的手有些抖,颤巍巍地轻按在伤口处。

她拧起了那双秀气的眉,果然,伤口浸过水都肿胀了起来,看着有些吓人,要是不上药,到了明日定会进一步恶化。

她一边擦一边伏下些身子去吹,觉察到手下的肌肉紧绷着,摸上去硬邦邦的,她轻轻拍了下裴麟,有些严肃地道:“别做筋骨。”

裴麟闷哼一声,徐香晚瞧了他一眼,见他垂着眸抿着嘴一言不发,那就当他答应了。

随后给他抹上了药膏,再用干净的纱布缠了两层,最后绑了一个蝴蝶结。

“好了。”

徐香晚滚到一旁,收拾好东西麻利地下了塌。

刚要提步离开,却怎么也迈不开一步。

是啊,现在他们肌肤之亲也算有了,关系总能拉进一些吧,裴麟要是还是像以前那般对她这么生疏漠然,那她以后如何和他沟通,能让他像朋友般对她敞开心扉呢。

于是她又转身。

裴麟明显是今日受惊过甚,怕了她了,见她转身慌忙收起了脚,往里挪了挪,那张俊脸上满是戒备。

徐香晚觉得,这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缺乏沟通,她一味地对裴麟好,却了解不到裴麟的想法,长此以往,她做再多或许也只是自作多情。

“适才,是我唐突了,你莫放在心上。”徐香晚行礼道。

她先低个头,道个歉。

然后又坐回塌上,很是忧愁地问:“裴麟,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

“我们是夫妇,夫妇一体,我自然不会做出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