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罢?”盛临泽死命地咬白面馒头,将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不是可能心疼,是心疼。”师折云一时间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撒谎。
盛临泽霎时破涕为笑:“当真?”
师折云含笑道:“当真,本尊骗你做甚么?”
盛临泽勾了师折云的右手尾指:“骗我是小狗儿。”
师折云想象了一下自己变成“元宝”的情形,一本正经地道:“骗你是小狗儿。”
盛临泽取出一张锦帕塞进了师折云手里:“帮我擦眼泪。”
师折云心道:这盛临泽最擅长之事便是得寸进尺罢?
但他还是用这锦帕帮盛临泽擦干了眼泪。
盛临泽将口中的白面馒头全数咽下,紧接着,又要了一只白面馒头。
这回他慢条斯理地吃着,犹如家教森严的贵公子。
师折云兀自吃着阳春面,待阳春面见底,盛临泽的白面馒头还剩下大半。
他不急,便也不催。
半晌,盛临泽才将白面馒头与豆浆收入腹中。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满意足,继而侧首问师折云:“折云可否陪我去祭拜爹娘?”
师折云认为自己该当矢口拒绝,毕竟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寻到“延命草”,然而,对着盛临泽湿漉漉,红通通的双目,他居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