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实在太晒,邝深抱着糯宝站到车门前,来的时候带了一包糯宝的东西,走的时候却只拎了个奶瓶。
“过两天就又来了。”
一个上午的时间,在有人有钱的情况下,邝深也确实不把距离当回事。
他好像永远都是这幅样子,面对任何局限或困难,总是那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时光不曾善待他,却令他长出一副不同常人的脾性。
往后的日子,江芝每天过的繁忙而充实。每晚的沉闷反思总是在数糯宝到来的日子而变得有盼头起来。
她身心由内而外的轻快起来,像是有什么束缚的枷锁逐渐开始变得虚无。
好的婚姻带来的永远不是沉重的责任与脚上解不开的羁绊,更多的是源于它之中的底下与陪伴。
短短的十几天的时间里,由于糯宝,邝深中途带着糯宝又来过一次。
再来的时候,糯宝状态明显好多了。
也不知道是道理讲通了,还是邝深每天带娃有了效果。
小宝贝不止没哭,还给她带了满满一兜的小零嘴。
什么糖果、果脯和巧克力,平常江芝严格控着的好吃的,糯宝彻底撒欢富足起来。满满的一个草编小盒子,东西都倒在床上,直把江芝看的眼睛一抽,止不住地瞪邝深。
哪儿有这样当爹的。
邝深摇头失笑,抱起怀里的小叛徒也不过多解释。
糯宝被江芝教的很好,再多东西到了手里面,也会知道每天只吃一个。再喂就会一边流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讲道理。
“次多,”小宝贝通常都是眼睛直勾勾盯着糖果,觑一眼子城或是帆帆,连忙摇头,也会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很是不坚定的摇头,“不可以,肚肚,不好。”
明明是再劝一两次就会动摇,但江芝不在家,邝深从不敢多逗。
怕坏了江芝这几年养出来的习惯。
虽然,现在糯宝吃糖都已经开始能吃一整块了。
邝深略微心虚,都没敢在这多待。
走的那天早上,江芝给糯宝穿鞋,见她看墙上的小日历入迷,拿过来哄她。
“等这几页都过完了,妈妈就回来了。”
糯宝似懂非懂,只抱着江芝亲亲。
也就当天晚上,糯宝就跟着邝深到了家。
回家也是照例哭了一晚上,哭完之后的小宝贝又被家里人哄着吃饭,很是坚强地干完一碗果泥,外加些蛋羹,吃的直打饱嗝。
饭后,邝统好笑地抱着她在屋里转圈圈,随手撕下桌子上的台历时,糯宝却伸手要了回来。
“要这个啊?”
邝统教她看日历,小宝贝天生就不是个有耐心的,自己扒拉着页数,好几页攥在手里,让邝统看着都直心疼。
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