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这以后要是真没了工作,以后日子可难着呢。”
祝大嫂是真觉得这家不分是过不下去了,但也没想到要到丢工作这步。
她险些失声:“宁大娘,您别吓我!怎么就到这了呢?”
“我这也是瞎猜的。”宁大娘往下摆摆手,“别当真,但是孩儿他娘,你也听我一句劝。”
祝大嫂忙上前,态度恭顺:“您说。”
“我跟你娘年纪差不多,不亏心你喊我一声大娘。”宁大娘苦口婆心,“咱们都是多少年邻居了?说句不好听的,老大小那时候我还抱过他,都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孩子。我还能害你们不成?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
“你婆子年轻的时候吃过苦,现在年纪又大了。在咱们大院儿,有时候跟人起了冲突,人家都愿意让着她,可现在摆明是领导要查这件事情,领导要查,你们你们不想着避一避,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往上撞,非得拿你们的头去碰到石头,那能管用吗?不是我这个大娘偏帮谁?要是能息事宁人,就此算了,花再多钱,那也是划算的。他娘,你细想想。”
宁大娘做过多年的家属院工作,最擅长找到一点松软的迹象,直直往人心口戳。
“你公公婆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把老大,老二这俩孩子拉扯大了。可你那孩子都还小着呢,你不得为他们想想?非得趁着医院施压的关键时候,把事儿闹得这么僵,给领导拧着头干?那你们这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祝大嫂似乎听进心里去了,眉头紧皱起来,一言不发。
忙活一晚上的宁大娘终于顺了口气,满意的走了。
在这个夜晚中同祝大嫂一样神思忧虑,心不安稳的还有赵大姐一家。
傍晚,他们下班回到家,赵大娘在客厅,坐立不安。
她一见到赵泽坤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忙迎了上去,跟受了多大委屈般。
“泽坤,咱对门儿的那个小媳妇要害我!”赵大娘满脸委屈,手指着对门的方向恨的牙痒痒,把今天下午的事从头到尾说了遍。
末了,还咬牙切齿。
“那小媳妇竟然敢说我欺负她!就她那个泼辣样子,到哪不都是闹一出子!在整个大院,她马上都要横着走了!”
赵大姐没说话,看着自家男人,面色一沉。
他们白天都是是都听到过祝老爹被带走问话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都快到他们家了。
那天,他们都还在怕对门的粗暴无礼,上门找事,慌不及地送去一袋水果,希望就此翻篇。这两天,对门那边毫无动静,他们都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对门直接接着祝婆子医院的事,捅到了领导们面前。
赵大姐心下一沉,也有点埋怨对面不是东西:“那家人也太过分了,咱们都道过歉了。”
赵泽坤没有出声,这段时间他没少跟着邝老一起干活。
邝老为人谦和善谈,豁达讲理,看他们永远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