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放尊重些?”

白四姑冷哼一声。

她的儿媳妇上来挽住白四姑的手,对裴宴卿客气地点了一下头,带着白四姑先出去了。

柏奚旁观了这么一会,也基本看懂了白家的情况。

幸好裴宴卿在她妈妈身边长大,如果在香港,绝不会长成现在这样。

中途裴宴卿去了趟洗手间,白四姑的儿媳妇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脸哀戚,偶尔看向柏奚,带着仿佛同病相怜的悲悯。

这满屋子人,她一个新妇倒是比白家人还要难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