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堵塞的液体正蓄势待发,要把他送上极乐之巅。乳波震颤,奶孔发痒,他难受得浑身发麻,脚趾都拧作一团,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

“唔啊!”褚央仿佛经受暴晒的活鱼,“要出来了……”

哨兵的眼神像是要将褚央吞吃入肚般癫狂,幽暗无光,只有赤色的血月高悬在夜空。肌肤下无数细小腺管波涛汹涌,温热甜腻的水液终于挤出针孔似的乳头,喷进厉卿的嘴里。他一滴不漏地全部喝掉,吞咽像是猎杀母鹿的雄性东北虎,褚央挣扎不过厉卿,低头看着被蹂躏的左胸,眼泪就这样掉了下去。

曾经小小的奶头变成了几欲破皮的葡萄,红肿不堪,遍布细密齿痕。乳尖被倒刺划得可怜,原本微凹的地方凸起艳丽的玫瑰色,垂着几滴淡黄的初乳,水亮晶莹。厉卿用指腹擦掉仅剩的奶汁,品尝褚央混杂其中的泪,收好不该有的凶蛮表情:“小猫。”

褚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许是被吸得太舒服了,触目惊心的掐痕让他又怕又爽。厉卿永远是这样的,他却还不习惯被粗暴对待,像个忘性大的笨蛋。

“还难受?”厉卿随手抓起绒毯铺好,把褚央推到茶几上,“现在就堵奶了,以后怎么办?”

“都怪你连着煮好几天的鲫鱼汤……啊!”

褚央大叫着要厉卿滚,拿脚踹他,猫爪挠他,被掰开腿根,哀嚎很快变成浪荡呻吟。久久不得抚慰的肉穴猛然被舌尖闯入,激烈收缩挽留,带起整个下腹的痉挛,最后是全身的溃散。穴里汩汩流出透明的水液,鼓胀到极限的乳房喷出奶汁厉卿没有吸过的右胸涨得发青发紫,褚央哭着要抓,被厉卿舔得融化,成为一摊无法流动的死水。

“别碰我!”褚央哭得摇晃耳朵,“好涨,好难受……”

厉卿鼻梁上挂满了他的水,刻意不擦,给褚央看他潮喷了多少。褚央赌气推厉卿,被按住脑袋亲,唇舌彼此碾压,他尝到自己的甜腻奶味,下体又沁出粘稠的浊液。厉卿每每张嘴吃褚央的舌头,褚央都生理性以为他要喝自己的奶,乳汁不受控制地乱溅,仿佛揪坏的水龙头。

“要不要碰?”厉卿像是胁迫褚央,英俊的眉眼一旦沉下来,就有着无法掩盖的戾气,“褚央,说话。”

“要,要……”褚央追着厉卿的嘴角,乞讨般地吐舌,“唔,不要……”

厉卿发出很小声的冷笑,继续低头吻褚央,手掌拢住被冷落的右乳,揉捏,抓握,按压,肆意玩弄成他乐意的形状,听到褚央鼻腔里猫儿般的呜咽。胀痛到极限的乳房没能挺过几秒钟,射出细长的奶柱,喷溅到厉卿的腹肌,留下暧昧的白渍。

“嗯……”褚央双目失神,幽蓝的乞求无法聚焦,“宝宝没有了……”

厉卿像是良心发现,松开被亵玩得有些残忍的乳肉。向导玉白细腻的肌肤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胸前伤痕累累,汗水、泪水与乳汁聚成一洼,顺着乳沟滑落过尚且平坦的腹部。桃心刻印边缘已经变红,这是象征孕育的伟大颜色。

“还有。”厉卿拿来湿巾,轻轻擦拭褚央额头的汗,“还有好多奶,你都不给我吗?”

“不可以抢宝宝的。”褚央很固执,“宝宝要喝。”

厉卿摸他的小腹,想到孕期手册里的话。猫咪向导显怀会很晚,在此之前,他有很长时间来和褚央探讨乳房归属权的问题:“宝宝在这里。”

褚央被厉卿说得发愣,鼻尖还挂着泪,双手却伸给他。厉卿拉着他往下,绕着紧缩的穴口打转。褚央感到浑身激灵,雪白的尾巴不停摇摆。

“想做吗?”

“想。”褚央用腿蹭住厉卿的手,“三个月了……”

厉卿深吸气:“不行。”

“为什么呀……”

褚央的脸又变得皱巴巴的,厉卿怕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