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央灵感不断:“法棍。”

就这样,褚央把法棍泡在“味道有点淡”的鲫鱼汤里,美滋滋地吃了好几天。厉卿见他胃口恢复,阴郁多天的坏心情跟着好转。

“昨天在花园里浇水,碰到邻居家的小女孩跑步,她问我为什么不带狗狗出来玩。”褚央问厉卿,“我们养过狗吗?”

厉卿早就忘了这茬,被褚央提醒才想起自己随口乱编的“猫犬”,一时间有些绷不住。哨兵嘴角微微抽动:“可能把近云当成狗狗了。”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厉卿指虎为狗。

“近云?”褚央大为震惊,“它看着也不像狗啊?”

“小孩子想象力丰富很正常,你小的时候也这样。”厉卿贯彻落实厚脸皮方针,“我看过你上学前班时的日记,写路边有好多火箭,死活没搞懂你在说什么。之后翻到你妈妈的评语,才明白你说的火箭是农村里的稻草堆。”

褚央捂脸:“这也太羞耻了吧!”

“可爱。”厉卿觉得每个年龄段的小猫都让他很着迷,“现在更可爱。”

褚央抱着汤碗,一溜烟爬到墙上的小木屋里。厉卿淡定坐在沙发角落,消灭比钢筋还硬的法棍。到了晚上,褚央洗完澡,裹着浴巾下楼,面颊有些不自然的红。

“厉卿……”

哨兵刚开完ISA的会,抬眸盯死自投罗网的猎物:“怎么了?”

孕初期的向导还不习惯体内各处的变化,小心翼翼地靠近伴侣。异常消瘦使他的四肢呈现出脆弱的美,纤细,骨感,不堪一握,需要哨兵呵护陶瓷花瓶般呵护。

“有点不舒服。”

褚央坐到厉卿面前的茶几上,双腿稍微分开,赤脚踩厉卿的腹肌。厉卿用审视的目光扫过他沾水的脚踝,隐秘在织物阴影中的会阴,来到被刻意勒住的乳胸。

“哗哗”

脑海里书页翻动,厉卿记得日历上的圆圈。大部分向导怀孕三个月之后可以解除警报,但医生郑重告诫过厉卿,他既要保证足够的肢体接触,又坚决不能逾越红线。可幻术型向导是如此淫荡而敏感,一有风吹草动就往厉卿身上扑,哨兵要想坐怀不乱,太难。

“哪里不舒服?”厉卿调高客厅温度,伸手环过褚央的腋下,扯他后背的浴巾结,“这里吗?”

褚央小幅度嘶了声,偏头方便与厉卿接吻。厉卿隐隐加重力道,褚央便乖顺地往他怀里钻,坐到哨兵大腿上,露出光洁无暇的一片薄背。

“唔!”

厉卿太熟悉这具身体,火热的手掌徘徊往下,探进吐蜜的股缝。浴巾提供的庇护彻底失效,褚央像是被掀开盖头的新娘,万般羞赧地护住身前。厉卿眼疾手快,一掌握住他两手细腕,勾唇笑着说:“怪不得。”

早晨还贫瘠的胸膛此刻摇身一变,挺立出圆润膨胀的弧度,鼓出分量不小的两个乳袋。褚央过去二十多年哪有这样的经历,洗澡时便吓坏了,想要用手摸,又疼又涨,慌忙跑来找厉卿的路上,他甚至能感觉乳肉在胸前跳跃的坠感。

然而在厉卿眼里,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只会激起最本能的施暴欲与破坏欲。平时被收好的虎牙顷刻凶獠,他欺身往前,张嘴含住褚央的左乳。

“疼!!”

褚央没想到厉卿一句废话也不说,仓皇想躲,却被哨兵狠狠压住后背,挺腰送上娇嫩的乳肉。那处用于哺乳的柔软肉波敏感极了,禁不得一点粗鲁对待,将痛感与快感诚实传递给褚央。硬如樱核的乳头被含进高热的口腔,被带有倒刺的舌面来回刮蹭,愈发挺立肿胀。厉卿将嘴张大了些,咬住周围粉色的乳晕,恶意吮吸。

“啊!”

褚央跪坐在厉卿大腿上尖叫,他又痛又爽,仰头急促地喘息。被厉卿舔舐的左胸越来越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