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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母女两怕是要被逼着命丧黄泉了。”

盛欢被拉着险些掉下床榻,即便此刻她已发热的昏沉,但也比许氏清醒一些,只是抬头看向盛安喊了声:“父亲。”

盛安啧高声质问刘管事:“刘成,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盛安很少喊刘成大名,有那么几次,也是怒急了,刘管事闻声忙双膝忙重重的跪倒在地:“是,是老奴办事不利!老爷莫气!”

许氏见状嘴角微微勾起,气焰也高了几分,只是模样仍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蹒跚着就要到盛安跟前拉他的衣裳哭诉:“老爷您不知道”

盛安一声高喝道:“有什么好劝的!多叫些人直接捆了送走!”

这话砸的许氏发怔,方才要说的话也戛然而止,不可置信道:“老爷”

盛安却是转而看向盛欢道:“醒了也好,你那许家表哥已被扭送到了京兆府,若想事情再闹得大些,你便由着你母亲随意闹!”

盛欢本要叫屈的话便被盛安噎回了肚子里,她本琢磨着装装可怜,叫叫屈,便是不能顺水推舟说与盛婳有关多少也能扮上些可怜,来谋些他的心软,可她算错了一桩事,便是姓许的那个蠢货,掌心被指尖掐的发疼,她抬头道:“欢儿虽不知父亲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父亲若是想送走我们母女,便如父亲心意,只是欢儿唯有一事想请求父亲。”

盛安见她如此乖觉不禁诧异问道:“什么事,你说!”

盛欢垂下眼眸道:“欢儿只求逢年过节能回府过上一两日陪一陪您可成?”

盛安看了眼盛欢,面前小小少女明明才十岁年纪,却心思深沉的犹如,若非年纪小,便是自己都恐会中招,可她到底与自己有些血亲,盛安甩了甩袖拂袖离去道:“再说吧”

屋门并未被关上,冷风一阵阵的吹了进来,直冻了盛欢打冷颤,盛欢看着盛安离去的背影发怔,耳畔是许氏一声声的哭泣声。

既有盛安的话,刘管事便不必在担心下手重了生什么事来,转而便吩咐传来小厮:“来人,先将东西都搬走!至于许姨娘”

“姨娘,噤声!”盛欢忽沉声打断,这声音让许氏都冷不防打了个磕巴,没再继续哭了,转而看向了盛欢。

盛欢此刻高热未退,人都虚虚晃晃的要倒,一旁清云忙搀扶住她,盛欢挺直了腰板道:“咱走吧!”

许氏哪里肯,这么些年了,虽盛安从未给过她名分,可自己早默认自己是这盛府的女主人了,即便她没有名分,可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后院里占着,便是实实在在的占着这么盛安,就这么走了,莫说与这盛府的泼天富贵失之交臂,她怕就怕在,没机会回来了,便是回来了,盛安身边也会有旁人,届时她与盛欢的处境比之现在便更艰难。

盛欢哪里不知道她的这些打算,她缓步走到许氏身侧轻声安慰道:“母亲别怕,这日子还长,咱总能回来的,您放心,你相信欢儿吧?”

许氏自始至终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今日备赶走,纯是被盛欢央池,可她唯有盛欢这么一根主心骨,不信她也信不得旁人了,有盛欢的应承,许氏便是在不舍,也只能含泪点了点头。

刘管事自始至终都只是含笑在一侧看着,还时不时仔细瞧着丫鬟们的手脚,有些不该带的东西,一件也不能让许氏母女带出府去。

“那个别动!搁下!”刘管事眼见的瞧见清云收起一套桂窑的茶具,忙喊出了声。

盛欢看了一眼转而看向刘管事道:“怎么,一套茶具我们也带不走了?”

刘管事点了点头道:“这个不能带,本就不是流水苑的东西,怎么到这的老奴还需仔细查查。”

盛欢忽察觉到衣角被人拽了拽,她抬眸看去,便瞧见许氏略有些心虚的眼神,她下意识便想猜到,这东西该是姨娘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