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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陆焉生有些焦急,先一步超赶了陆衷,若非陆衷反应快,抓住了他的衣角,下一刻人便消失在自己跟前了:“你想干什么去!”他那副好脾气终于叫陆焉生磨得一干二净不禁怒叱道:“我就不明白了!怎一遇到她的事你便能昏头!你凭着闹着这么些许多来!我今日话撂在这,你若再敢去,我即刻便敲断你的腿!左右你是不拿自己前途当回事了!索性我成全你,也好过你往后再犯出更大的事来累及陆家满门!”

陆焉生紧握成拳道:“兄长,你不明白,她本就该是我的妻!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该是”

作者有话说:

陆狗:我不瞒了,我摊牌了

第40章 醒来

不知何时天上又飘下了雪, 一簇又一簇的犹如鹅毛一般,纷落进廊下,立时便潮湿一片, 一阵穿堂冷风而过,融雪落上了少年墨发。

陆衷闻声一怔,他试图用这世间的常识去理解, 可怎么都没明白陆焉生说的是什么, 陆衷手没松开,只是甩了甩手将近旁的侍从全部退下, 手依旧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角道:“你疯了!”

陆衷的反应,陆焉生毫无意外, 这冰雪天里他头回感到了冷, 只听他冷嘲一声抬头质问陆衷道:“兄长不也好奇, 为何我从未见过婳婳,却一副非她不可的疯样子, 如你所想, 有些事总有些缘由。”

他眼里似 尽人间骨血一般荒芜, 就这样一双眼睛却隐约只瞧见他眸光里唯有那么一束光亮:“我也不知怎么就能这样, 许是上天可怜我上辈子孤苦一场,容我个愿。”

太过荒诞, 太过惊人, 这样的事陆衷怎也不敢信,他很快回神忽抓到一关键点问道:“既如你所说,你已重来一回, 不该事事都如你心意发生, 怎会是这样一个发展?”

陆焉生垂下眼皮, 略有几分无助, 声音又轻又淡道:“我不知道,只是那日沈家宴她没来,一切便都变了”

沈家宴。

陆衷忽想起陆焉生那日的反常,眯了眯眼睛,一时无言,他能等,可陆焉生可没这耐心,他看了眼天色道:“我就想去趟白府,兄长,即便不见她,离她近些也好,这些事我往后再一一与你说,成不成?”

陆衷淡淡的看着他,陆焉生便等着,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他问道:“先生要你转交给钱缶之的信是不是还在?”

***

盛家流水苑

“许姨娘,车马老奴已备好了,时候不早了,再迟些天便要黑了”刘管事知道许氏难缠,可未想过竟然如此蛮不讲理,这与她说了一整个午下,口干舌燥的连水都没喝,这人愣好似是一句话是没听进去。

许氏抹了抹泪,索性就坐在盛欢床头道:“欢儿才醒,你便想着折要将我们赶走?你这奴才是哪来的胆子!”

盛欢此刻高热不退,整个人都发烫,人也昏昏沉沉的,被许氏扶着靠在床头,是一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李管事道:“许姨娘,老刘只是个奴才,不敢当这盛家的主,这一切都是老爷的安排,烦请莫要让老奴为难。”

“不走!不走!我就要在这等着盛郎回来!”许氏哭天抢地,这声音尖利又有穿透力,便是过了两道长廊都能听见。

刚回府的盛安闻声脚步顿了顿,眉头不悦的皱了皱道:“人还没走?”

近旁小厮忙答:“还未,刘管事已劝了一个午下了。”

盛安抿了抿唇,甩袖抬步便朝着流水苑去,越是靠近,这声音越是尖利,直震的他天灵盖都疼,只听“嘭”的一声,他一脚便踹开了屋门,怒气冲冲的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许氏一见盛安来,以为是来了救星,拉着病重的盛欢便要下地:“老爷,您可回来了!您在迟些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