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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嗷嗷想怎么补偿我?”

季诺被这出乎意料的回答问得一愣,眼底快速滑过的难以置信被嗷嗷精准捕捉,男人面上的笑意加深:“原来只是说说的?”

季诺睁圆了他懵懂的小鹿眼,试图弥补:“没……嘶,好疼。”

见他眼底涌出一圈潋滟的水光,嗷嗷收敛了笑意,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在黑木桌案上:“还不下来是等我抱你?”

季诺一听翻篇了,立即从桌案上蹦了下去。

结果他坐太久屁|股坐麻了,往下跳的时候连带着大|腿有点抽筋,落地时脚一软整个人都向嗷嗷所站的方向歪了过去。

如果嗷嗷不伸手他一定会摔个瓷实,但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对嗷嗷可以说非常信任了,别说他是挨着他倒下,就算瞄准对方精准倒下,嗷嗷都能闪离当场。

没曾想就这千分之一秒的工夫,嗷嗷身|体一侧,刚好将季诺一把拥住。

“谢谢小叔叔。”季诺多少是有些感动在的:孩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终于不闪避了!

嗷嗷将人松开:“能自己走?”

季诺点了点头,就跟着嗷嗷进了浴室。

嗷嗷放好温水让季诺泡进去,十分钟后将白纱布浸在透明的药油中,完整覆盖在背部的花纹上。

一顿折腾下来,时间已经十点过半,季诺趴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

他这塑料小身板的电量就那么一点点,用完了就得躺平充电,就算暂时没法充电也会自动进入低电量模式。

他实在撑不住了,后续嗷嗷帮他擦掉全部的颜料时,他只能闭着眼勉强配合调整一下身|体角度。

等全部结束后已经将近十二点,季诺早就魂归梦里。

嗷嗷用新浴袍将人裹住,季诺身|体一歪就躺回已经放干水的浴缸中,一副困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嗷嗷静默地看了他片刻,俯身将人抱起,走出浴室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季诺的头磕在了门框上。

“哐”的一声脆响,磕得十分结实,睡梦中的少年被痛得蹙眉哼哼嘶嘶,鸦羽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最终还是没抵住困意再次昏睡过去。

嗷嗷看在眼里有些好笑,想了想没将季诺送回去,而是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

季诺第二天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他一看才七点,把声音按掉塞进枕头底下翻身继续睡。

又迷糊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出不对劲来。

他的枕头好像不是这个手感……再一睁眼,发现身侧还睡着一个大活人,卧槽?他和嗷嗷睡一块了!

季诺扑棱一下坐起身,裹在身上的浴巾散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他懵了一瞬才发现自己看错了,不是嗷嗷,是嗷嗷留下的被子。

他缓慢想起前一晚的事情,哦对,他过敏了,然后嗷嗷帮他洗掉那些颜料,清洗步骤非常繁琐,他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嗷嗷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直接带回自己床上……好像也挺合理的?

他低头看着身下可以睡五个成年男子的大床,两人各占一边,中间至少隔了两个人平躺的距离。

昨晚嗷嗷先画后清|理,估计是弄累了就没把他送回去,别说嗷嗷了,他这个躺平被弄的,后期已经挺不住睡昏过去,季诺越想越合理。

他从枕头下翻出手机,看到从早上五点,他的班长同桌潘兮兮连续给他发了几十条新消息,刚刚的电话也是对方打过来的。

他翻看消息内容,其中一半以上是对方在兴奋她拥有两天完整假期,以及可以自由使用手机的美妙感受,并询问他今天穿哪一件连衣裙更适合参加顾爷爷的寿宴。

如果不是潘兮兮提前给他发消息,季诺差点忘了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