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妈杀猪般的嚎叫依旧十分响亮。
博主表示是有人用小号向他爆料的,画面中受伤的老人正是嗷嗷的女管家,五年前保姆瘫痪案的悲剧再次在超级富二代家中重演。
季诺打开视频重新看了一遍,从画面的拉近和抖动能大致推测应该是有人手持手机偷拍的,这明摆着是有内鬼啊,季诺突然福至心灵——是时候减少保姆数量了!
第 68 章
季诺已经深刻认识到嗷嗷的狗比之处,见对方又用绿色软件嘀嘀他,就立即认定是去画室的木头沙发上困觉。
他没接触过别的艺术家,也不好否认嗷嗷这种古怪的构思方式,但前一晚落枕导致他脖子僵硬了一整天,泡澡时让按摩水柱好一顿冲刷才缓和不少,更别说手腕脚踝上那些斑驳痕迹了。
以所这一次季诺翻出了全套的毛茸茸睡衣,搭配同材质的中筒袜,脖子以下全被柔软厚实的布料包裹。
睡衣是简单的小兔子款式,绝大多数位置都是纯白的,只有头顶多了两条长长的粉耳朵垂落下来,戴上帽子就是一只垂耳兔。
季诺考虑全面,帽子加大耳朵叠一叠刚好凑个枕头,他穿这套睡衣四舍五入就是将睡袋穿在身上,嗷嗷就是要再搞夸张点的行为艺术,让他陪着去睡大马路他也不怕。
去得路上季诺还琢磨呢,以嗷嗷的洁癖程度,夹菜这招基本作废,割肉放血更不好操作……除非是嗷嗷像原剧情那样大出血,他给他献血?
韩呈幽幽上线:[你是A型,他是B型。]
季诺搓了搓下巴:[唔还有这一层,人类就是麻烦,不过也合理血如其人,我铁A他狗|B。]
韩呈:[这边还是建议亲亲亲亲呢。]
季诺:[凸]
季诺熟门熟路地拐到画室里间,嗷嗷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只给他留了个宽大孑然的背影。
嗷嗷的声音很低,答复电话另一端的话语也十分简短,都是些“嗯”、“可以”、“没事”,冷酷起来一视同仁。
季诺脚上穿着睡衣同款白色软拖,走路跟踩在地毯上一般,刻意放缓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声音。
他小心翼翼挪蹭到嗷嗷背后,正准备在嗷嗷挂断电话的瞬间猛吓他一下时,嗷嗷的动作比他快多了,瞬间便完成了转身、看他一眼、并开口问道:“怎么穿这么多?”
季诺确认了,嗷嗷是有点子瞬移buff在身上的。
不过这龟毛狗男人真的不好伺候啊,昨天嫌他穿得少还特意找大画布把他包住,今天又嫌他穿得多?“不是要在沙发上构思吗?”
季诺在顾家时刻处于仰人鼻息的状态,他没办法挑金大|腿的错处,那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呗。
季诺瘪了瘪嘴,圆圆的小鹿眼一耷拉呈现可怜的狗狗眼,他拉起睡衣露出两腕上的斑驳痕迹:“昨晚硌出来的……嗷嗷怕疼。”
嗷嗷眉眼间微醺的酒意已经被冷水冲净,闻言眉头微蹙,把窗户关上还不够?这朵小白花也太娇贵了些,他这么想着,回手便将身后常年通风的窗子关上。
关掉窗户后,季诺身上的香草甜味就变得更加鲜明,男人黑沉的眸光盯在皓白的细腕上,静默了片刻,又将目光上移至季诺的新睡衣。
毛茸茸的材质不仅温暖厚实,还将雪白的皮肤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细韧的脖子都包了一半,像是知道他所思所想特意唱反调一般。
最后嗷嗷抓住长长的兔耳朵,牵着季诺往外走。
季诺被他薅住兔耳朵的时候,误以为嗷嗷又嫌弃他的睡衣,故而正在心里专心地碎碎念。
突然被薅没反应过来,他迟了片刻,而嗷嗷身高腿长走起路来又静又快,手里紧握着季诺的兔耳朵,两步就把季诺拽得一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