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他就在家里等着了,还给我们切了水果,可热情了。”
程母听女儿描述,也觉得这个陈师长是个大气的,心里稍稍放下些。
“我锅里烧好水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洗洗就去睡觉吧。”
程母招呼道。
林兆风洗漱完,进了屋,看见程美玲伏在桌案上写着什么。
“你怎么还不睡觉,你洗过脚了吗?”林兆风问。
程美玲点点头。
林兆风下意思地看了眼她的脚,倒是换上了干净的袜子,可脚后跟还露在外面,这还不得冻着脚?
“你明天在忙活手里的事情,先上床睡觉吧。”
程美玲不为所动,还是伏案奋笔疾书。
林兆风无奈:“这虽然是春天了,可最近倒春寒,气温不稳定,你这一定会冻着的。”
说着,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蹲下身子,脱下程美玲的拖鞋。
程美玲的脚怕痒,被他捉在手里,惊呼出声,她弯下身子,眼神与林兆风相对。
“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兆风没好气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给你保暖。”
说着,拿起自己的衣服将程美玲的脚裹了起来。
程美玲原本还没注意,这带着林兆风体温的衣服盖上来,她已经有些发凉的脚立马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热度。
程美玲皱了皱鼻子:“那就谢谢你了。”
林兆风瞥了眼桌上的东西,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程美玲也没在意他的表情,随口回答道:“我给阎毕成写信啊。”
林兆风脱衣服的手一滞,他的目光如炬,快速地落到了程美玲手里的信纸上。
“事情很急?”
程美玲摇了摇头,可还是伏案写着手里的东西,就是没有抬头看一下林兆风。
林兆风揪着衣服的手紧了紧,落下一个难看的褶皱:“要不明天写吧。”
书桌那没了声音。
林兆风清了清嗓子,还是没人理他。
他干脆又一件件穿起刚才脱下的衣服,搬个椅子坐在了程美玲的旁边。
程美玲这下倒是扭头看他了。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林兆风虽然是个一脸正气的糙汉子,程美玲不知道为啥这句话放在此刻的他身上还挺贴切的。
大概是灯给他棱角分明的脸打上了一层柔光。
程美玲咽了咽口水:“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她的手放下了笔,不自觉地握住了椅子的两侧,身子微微前倾,似乎在等待什么的来临。
林兆风显然和她的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看你给别的男人写信。”
程美玲前倾的身子一顿,脸上迷离的笑容一下子凝固,这该死的不解风情的男人。
程美玲在心里一顿抓狂。
她强撑着嘴角,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