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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没报!”刚才吆五喝六的人立马换了个脸色朝他走过去:“我把这小白脸的手机抢过来了!”

因为这个称呼,让‘凌爷’笑了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南瓷:“就你这样的,还想英雄救美啊?”

说完就转过身挥了挥手:“给我把他们俩的腿卸了!”

服务生吓得直喊救命。

“你凭什么这么猖狂!”即使被按着肩膀起不来,南瓷也没有服软的意思,盯着他的背影:“我一定会报警抓你。”

“是吗?”‘凌爷’转过头,笑得讽刺:“就凭你啊。”

他眼神突然变得狠戾,从身边抄起一瓶啤酒,用力晃了两下再用打火机嘭地起开,酒花瞬间从瓶口窜出,直接冲着南瓷的脸浇过去。

冲击力很大,而他被按得死死的,躲也躲不开。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突然在耳边响起,是那个被欺负的姑娘。

伴随着沉闷的一声响,南瓷终于能够呼吸。

抹干脸上的啤酒定睛一看,‘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掀翻在地,跟着他的几个马仔也很快被撂倒按在地上。

腋下突然多了双手将他捞起,转身一看,竟是应修景。

男人面露森光,凌厉的视线先将他上下打量几番,而后落在了他身后。

应修景上前一步护在南瓷前面,‘凌爷’此时也扶着桌子站起来,眼中戾气喷薄而出:“你们敢打我,你们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

“凌锐五,这个是应修景,应总。”

“去你吗的应总,我曹你——”

话没说完,‘啪’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声音清脆,直接给人打得懵了圈。

凌锐五捂着脸,又听那人郑重介绍了一遍:“这位是应总,昼溥集团的董事长。”

他像是被打醒了,木讷地吞了下口水。

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怨气和愤怒已经被应修景的气势死死压住,那双眼落在身上像是行走在荆棘丛中。

应修景没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转而看向南瓷。

“没事吧?”

南瓷脸上狼狈不堪,头发贴在面颊上,握着右手手臂摇头。

应修景头也不回,沉声吩咐:“刚才他们怎么对南先生,就怎么对他。”

说完,带着南瓷离开。

应修景有自己的包厢,在二楼,进去一看里面还有曾经见过几次面的人。

他们也认得南瓷,起身跟他握手:“南先生,您好。”

应修景这边的人,都以为南瓷是应总的营养师,南瓷只是礼貌点了下头:“好久不见。”

所有人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情,气氛一时变得低沉下来。

直到周然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进来递给南瓷,又跟大家开口:“各位不好意思,今天咱们就到这里,下次应先生做东我们再好好聊聊。”

大家这才三五成群离开包厢,最后一个出去的是周然,帮忙关上了大门。

空气突然静谧,南瓷只有一只手能抬起来,擦头发的动作也变慢,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待在这里,尤其是不该和应修景共处一室。

正要离开,猝不及防看见应修景拿起电话:“万医生,刚才给你发的地址,你马上过来一趟。”

电话挂断又看向南瓷:“右手抬不起来了?”

“……嗯。”

“等一会儿,医生马上就到。”

应修景别过眼没再给南瓷说话的机会,站在窗边点燃一支烟静静地抽。

直到敲门声响起,刚刚在楼下跟凌锐五两次介绍应修景身份的男人上来。

“应先生,我刚把刀对准凌锐五的大腿,他就吓得尿裤子了。这可是凌家的五少爷,凌彦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