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了,冠着某某太太的名号,帮他人相夫教子。”
如果她学习25年的小提琴,费尽心思进入茱莉亚音乐学院。只是为了成为另一半在社交场合的谈资,变成一张可以带出去炫耀的名片,那是宋玉妍不可以接受的。
“所以,这是我的底线。”
终于到他说话了,孔浏摸了摸宋玉妍柔软如绸缎的头发。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感情报以最悲观的情绪,会一开始就没有安全感。
“你不用想太多,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是张空头支票,但我觉得还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比较好。”
他的目光扫过宋玉妍柔软又丰润的红唇,有些可惜今天没有随身携带独立包装的漱口水。
温暖的拥抱里是干燥好闻的奶油摩丝味道,夏日、晚风、若有似无的柠檬味组成让人安心的感觉。
就连开车回去时,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都舍不得放开。
还是宋玉妍有些不满,“你不要给我蹭的满手汗。”
湿漉漉的,感觉会在小提琴的琴板上留下一个个指印,让人很不舒服。
等红灯的间隙,孔浏侧过身来,松开她的手,抽出一张湿巾,帮她把手擦拭干净。从手背到指尖,隔着一层纱布,四个厚厚的茧子分布在指尖上。
“痛吗?”舞台上的光芒万丈,背后总是有不为人知的心酸。
条件反射下,宋玉妍回想到了原身四岁开始练习小提琴的记忆。刚开始时,小孩子的皮肤娇嫩,摁这G弦振动时,指尖上出现一条深红色的印子。
就算这样,也还是要一边哭一边被逼着练琴。
到了大一点,原主的父母要求明天练琴时间不少于六个小时,放完学回来把她关在阳台练琴。
什么时候练完琴什么时候吃饭。
她没有哭闹的权力,就算再怎么掉眼泪,家人依旧是心如坚石。晚上的阳台只有小提琴陪伴,黑暗像是一个择人而噬的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