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也算是冰释前嫌,但提起聂家老三,终究有些不合适。
一时聂南圭出去了,初挽和聂家女眷说话,好歹是同行,又都是女人,大家自然有话题,说东道西的。
这么说着,他眸中有些湿润:“恍惚已是六十多年,世道变幻,没想到我还能再次见到这印章!你们瞧,这是石榴纹,西安的石榴啊,咱们聂家起于西安,以石榴纹为族徽,你们瞧,这就是我们聂家的石榴纹!”
初挽却道:“礼物,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聂叔叔你看看这个。”
五婶看了眼,微怔了下,之后才笑道:“这是南圭三伯。”
初挽笑道:“聂叔叔打开看看?”
初挽:“哪一桩?你竟然问我哪一桩?聂南圭,看来你暗地里给我下了不少绊子啊!”
初挽却笑看他:“你这么心虚?你知道我说的哪一桩吗?”
聂南圭五婶也提起聂南圭小时候,还特意拿出来相册给初挽看,聂南圭小时候长得小模样不错,不过太调皮了,一看就机灵。
当下聂南圭陪着初挽略吃了一点东西,喝了茶,这才带着她出去,先出了这院子,从一处小月牙门到了另一处院子。
聂南圭颔首,临走前还是叮嘱初挽:“有什么事过去外面找我。”
那个人,她隐约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么随意翻着,聂南圭五婶道:“我给你找他刚出生的时候,他刚生下来特别瘦!”
聂老头一听便笑了:“这都没什么,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这边来的收藏界古玩界客人居多,大都是男客,让初挽在里面坐女桌比较清静。
这话一出,旁边大家伙也略有些尴尬,毕竟聂南圭三伯的事和初家也有瓜葛,解放前两家为了这个彻底成了仇怨。
初挽双手捧着,郑重地将那物件递到了聂老头手中。
聂南圭笑斥:“别瞎说,这是初挽,你们听过吧?”
话题很快就过去了,没人再提了,大家说起等会要开宴了。
聂南圭:“那边院子以前被收了,后来又还给我们家的,我们家人多,确实也用得着。”
也许是上辈子吧?
聂老头却是激动得很,又张罗着叫他五弟,又要给海外的大哥打电话,让大家伙知道这枚印章找到了,倒是好生一番喜欢。
一群人这么聊着,聂南圭摇头,无奈笑叹:“你看你过来这边,就是羊入了狼群,她们都恨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着,初挽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红木雕花小盒子,笑道:“这件礼物,是我偶尔得到的,希望我没有认错。”
聂老头:“小事不用客气,说这种客气话就太见外了。”
聂老头:“这个礼,我得谢谢你,如果不是被你遇到了,这印章流落到别人手中,只当寻常玉器,谁知道这是什么呢!”
聂南圭:“哪至于这么摆谱,这个是老人用习惯了的,也就一直用着了。”
初挽继续道:“上次在迪拜,南圭也帮了我大忙,这些都不是金钱能衡量的,今天赶上你大寿,恰好我这里有一份薄礼,正好趁着这个时候,送给你,希望能搏你一笑。”
初挽?
初挽道:“今天是聂叔叔大寿,看聂叔叔高兴,我也就觉得值了。”
宴席结束时,聂南圭送初挽,一时没人留意的时候,他虚眼看她,笑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本来打算借着这印章,狠狠讹我们一把?”
聂南圭:“那是我堂姐腌的,腌了不少呢,你要喜欢吃,回头带点吧。”
聂南圭:“也行,那些男人难免抽烟喝酒的,你肯定不习惯,等下我把你交待给我五婶和堂姐,让她们陪你。”
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