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我弱弱的问。
“嗤,与我何干?”他起身整整衣衫,一抹笑如朗月入怀,话语却冰冷的吓人。
“那你把我抓来做什么?问东问西让我说了一整夜又是做怎么?”我气到不行,起身扯住他的衣袖,哑着嗓子与他理论。
“只是好奇你这两年做了些什么而已,碰巧又不想通过别人的嘴巴知道,就直接问你了。”
他行云流水般轻撩衣袖,极其优雅将我的手甩掉,面色平静却冰冷疏离,陌生人一般。我一动不动盯着他,两只手躲在衣袖里攥紧了拳头。
又被耍了,又被耍了,我可真是个傻蛋。
我扯下头上的帕子扔到他脚下,转身褪了小褂和外裙,只着中衣。
他转过身来打量着我,眉头微皱露出不解,紧接着浮现嘲弄。
“这又是闹哪出?你这种残花败柳若想投怀送抱,还是省了那份心吧,我对你……”
我咣当一下跳进湖中油走了,留他自己在船上傲娇下去吧。
96剥光了扔进湖里
虽说入夏,湖水却冰凉刺骨。我以回家吃饱饱睡觉觉为目标,以南宫胤无情嘲弄讽刺做动力,张开两条纤弱小细胳膊,如水中大鸟般往岸上游去。
九死一生爬上了岸,我喘到不行,一双黑缎金丝高底靴映入眼帘。不用想就知道来着何人,人家坐船的毕竟跟我游泳的不一样啊。
“有骨气。”
清冷的声音夹杂几分嗤笑从头顶落下,我仰起头抹了几把黏在脸颊上的乱发和杂草,虽匍匐在他脚下,但气势上决不能输。
“谢太子殿下夸奖。”
稍稍平复喘息,觉得心跳不那快后,我从河滩的烂泥里爬起来,身上的中衣俨然看不出原本颜色,此时此刻像极了条泥鳅。风吹过还是会冷,我*没睡又未进食,身子发虚脚下发飘,只能用双臂紧紧环住自己来增强点儿温暖感。
我真是一步一个脚印啊,浑身淅沥沥滴着泥水,脚下太滑走两步就一趔趄,还震动似的发抖。
“你……哎……”
听闻他叹息,转头去看,他已经将身上粗布外衫脱下,将我包了个严严实实。
“离姑奶奶远点儿,你这个双面人,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接下来又想怎么恶心我?痛快点儿来吧,别耽误时间!”我奋力挣扎,结局无果。
“老实点儿,再闹我就把你剥光扔进湖里去。”
我这个人识时务,最知道他不仅有记仇这项恶习,还捎带着十分守信。虎落平阳被犬欺呀,我强忍着不去挣脱他的钳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赏他。“变 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