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来了?”席北城见我来,兴冲冲跑过了。“脸还疼吗?快让我看看……”
“没事,明天就好了,可别大惊小怪。”我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拽了拽脸上的帕子。
“对了,你可知道关于馨樱丈夫的事情?”第六感告诉我,那晚棠梨树下幽 会的男女定不是馨樱,可又与她脱不了关系,思来想去,只能从她丈夫下手了。
“嗯,他叫高达,他们家是馨樱被赶出家门前两个月才搬来的,所以我们只见过几面,并不熟识。后来听说,他被征了兵役,其他事情就不知道了。”他皱眉看着我,也想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高达,高达……”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似在哪儿听过?
“夫人,有什么不妥?难道你怀疑……”
“嘘!”我伸手掩住他的嘴,示意隔墙有耳。“我保证你最多在这儿呆两天,两天后咱们风风光光回家,让那个徐知县颜面扫地!”
心情好自然一切好,脸上的伤似乎也不疼了。早些时候香草和车夫被我潜回家给娘保平安,我独自一人蹦蹦跳跳往回走,月光好的很,正好用来壮胆。
忽然身后一阵阴风吹过,我警觉的回头查看,四周空荡荡并无一人。奄奄转回头,南宫胤讪笑的脸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就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88这是恩赐
待我幽幽转醒后,发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轻了很多,可伸手碰触,还是疼的紧。
“笨!”
我弹起身来坐好,怒气冲冲瞪上坐在轩窗旁垂头书写的南宫胤。“你想干什么?”
他抬头看我,轻挑一笑。“我若想干什么,还容你多嘴?”
我莫名的红了脸,低头看身上衣衫不知何时被人换过,抹胸长裙外正着了件蝉翼般轻薄的纱。急忙一个猛子扎进被窝里,骂他登徒子臭*。
忽然连被子带我被揪下榻,我尖叫出声,双臂环胸抬头不小心瞧见面前铜镜里的自己后,连忙双手掩嘴止住了叫。
这是什么鬼东西?下半截脸肿的跟猪头似得,那樱桃小嘴变成了两条香肠。偏偏身上却穿了件这般性 感妩 媚的衣衫,不伦不类,倒成了电影里的绝世美女如花。
“这下该相信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了吧?”南宫胤在一旁讪讪开口,看我一眼又忍不住笑。“你身上这件衣衫是我命人上街买的,天色已晚,只得弄来这件。我帮你的脸擦了冰参露,明天红肿差不多就会褪掉大半。”
这次他没对我针锋相对,我多少有些感激,搞得这般狼狈,他是可以将我挖苦死的。
“敷个药也不用把人迷晕吧?告辞,我还有事情要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高达,好给席北城洗脱罪名,就暂且放下南宫胤将我迷晕这回儿事。
“站住。”
他在我身后开口,语气中有些担忧。担忧?我开始嘲笑自己想象力丰富,这个曾想取我性命的男人,怎会为我担忧。
“再问你最后一遍,要不要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