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受到时局的紧张,就在这时,他收到魏太傅的密信,让他之后两月,一定要稳住裴椹。
虽然魏太傅没有明说,但他知道,父亲和他的旧部要动手了。
李玹特意吩咐,让人不要将消息告诉他,就是怕他不管不顾,赶回洛阳。
毕竟旧部的兵不多,宫变夺权这种事,李玹自己也没有十足把握。一旦失败,李禅秀远在并州,有裴椹保护,还能安全。
可李禅秀哪能想不到这些,得知父亲的打算,他简直恨不得插翅飞回洛阳。
就在他心焦不已时,裴椹忽然回府,说会调三万兵马,护送他回洛阳帮李玹夺位。
李禅秀闻言怔住,尽管已经说服裴椹加入,可他也没想到对方会愿意出兵。
毕竟他和裴椹只是口头约定,只要裴椹不出兵,万一他和父亲败了,对方明面上还可继续效忠李懋,不必被打成叛贼。
另外裴椹的兵,是守边疆的,连魏太傅都没想过要动用,就是怕万一京城乱了,边疆再乱,没有足够兵力能镇得住。
裴椹似乎猜到李禅秀的顾虑,微笑道:“殿下放心带这三万兵马前往,并州一切有我。”
李禅秀定定望着他,忽然忍不住问:“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不止是派兵护送,还有帮他请神医,送他金雕、战马,不介意他的隐瞒性别,轻易就答应他的拉拢……虽然最后这点,应该是魏太傅那封信出了大力,但裴椹在他说完后,只考虑不到一个时辰,就答应了,很难说这其中没有自己的因素。
或许那个答案已经很明显,隐在心底,就要浮现。
裴椹轻叹一声气,忽然俯身,轻轻环抱着他。侧脸交错之际,裴椹的唇似乎碰到了他的耳朵,又好似并没朋友。
这个拥抱很轻,裴椹的手臂近乎是虚拢着,并未碰到李禅秀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