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就好了,你竟急得到处给她找神医,担心成这样,不是喜欢是什么?”
裴椹皱眉:“公主并非得风寒,是身中寒毒,所以才请神医。”
杨元羿:“……”
“噢,这样啊,那也说得通,不过……”他略一思索,又道,“不过就算这样,你看你刚才急的样子,哪里像是普通关心?我知道你要反驳,但你先别反驳,听我说,比如,我是说比如啊,是我中寒毒……算了,还是我我祖父吧。”
举自己当例子,有些瘆得慌。
“比如是我祖父身中寒毒,你担心是会担心,但会急成刚才那样吗?”
裴椹闻言一怔。
“还有,你最近天天回府休息,真是因为府城事多?况且,府城的事一向有我祖父处理,就是再多……”也劳驾不到您啊。
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杨元羿的眼神分明如是说。
裴椹默不作声,只是握着文书的手渐渐发紧。
当晚他没回府,第二天也没回,第三天……他找到杨元羿,一起去喝酒。
“你那天说的对。”裴椹语气平静,却难掩黯淡,“我确实喜欢殿下。”
杨元羿惊讶:“这是好事啊,现在明白心意了,去告诉公主不就行了?”
裴椹闷一口酒,黯然摇头:“你不懂,我跟她是假成亲,我答应了魏太傅和太子,且成亲那晚也跟他约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