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裴二捂着腰,眉心紧皱,好像摔得不轻,说:“我也不知为何,刚才走到这,金雕忽然飞起来啄我,我没注意摔倒……”
说到这,他抿了抿唇,黑眸微闪,语气轻了些道:“不小心把床压坏了。”
“……啊,怎么如此?”李禅秀惊讶,语气也微微困惑。
之前两个人睡都没坏的床,怎么被一个人就压坏了?而且金雕跟他们都熟悉了,为什么忽然啄裴二?
想到这,他疑惑看向金雕。
金雕正歪头理被弄乱的羽毛,可能是察觉他看过来,立刻抬起头,睁着一双无辜圆眼。
裴二目光微闪,抿了抿唇,又道:“可能是这床太旧,也到了快坏的时候了。”
说完,又皱眉“嘶”一声。
李禅秀立刻被拉回注意,忙问:“摔得怎么样?严不严重?没被啄伤吧?”
裴二不明显地松一口气,很快摇头。
李禅秀却不放心,拉着他回房间仔细检查,又要给他“摔伤”的位置涂药酒。
也是巧,伤的位置正好是腰,李禅秀一时没多想,将冰凉的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后,就按在他后腰。
皮肤相触的一刻,李禅秀明显感到掌下骤然绷紧,裴二整个脊背好似都僵住。
他一时也僵住,这才意识到什么。
若是以前,他不觉得自己一个男子,帮另一个男子搓药酒,有什么不妥。但经历山崖下那一晚后,他怎么也不能再理所当然说出“朋友之间也会这般帮助”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