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揣手的暖手宝周边就长这样。
“……”她哑然,“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这个鬼屋是他们几个参与的?”
陆离铮低笑,侧头逆风点烟,悠悠答,“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蕴蕴没有问。”
倒还真是,人到了快奔三的年纪,家庭事业都要兼顾,不再像读书时每天照面。
平素各有各的忙碌,见面时候喝酒打牌寻开心,工作上的事情鲜少提及。
难道正开心饮酒到半程,突然扫兴的来一句,“我设计的鬼屋马上开始运营了,父老乡亲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吗?”
年初陆离铮被拉黑那阵子,闻越蕴因为作品瓶颈期而成日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拆拆绣绣,陆芷萝同为创作者,理解这种状态旁人劝说是添堵,更需要安静,有两个月没有来访,想来就该是那阵子做得鬼屋设计。
闻越蕴后仰,看着打印了卡通图案的伞柄,感叹说,“真好。”
挣脱了那种恐惧的人才能摊开来写成剧本用,应长乐和陆芷萝都已经走出来了,而陆离铮。
她反手去抓搭在肩头的手指,软糯问,“你还行吗?”
陆离铮侧头去吐烟圈,挑眉睨她,放浪讲,“在这儿啊?那等会儿,我让曲楚把园区监.控关了。”
“……”闻越蕴气得鼓脸,握拳去锤他胸口,娇嗔骂,“你给我正经点儿!枉费我心疼你!”
“正经不了啊。”陆离铮攥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拥揽,“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坐怀不乱?蕴蕴教教我?”
闻越蕴教不了他,直接亲上去以吻封缄。
伞下风雨退避,有且只有恋人温暖的环抱与炽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