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剑寒清被问住了,只好答道:“闾阎酒鬼罢了,没名没姓。”

我怕说多错多,便弯腰摸摸她发顶,哄道:“快回家吧。我武功低微,并非英雄,咱们今日能得救全靠这位英雄才是。”

她却眼睛亮亮地盯着我,振振有词道:“怎么不是英雄?倘若武功最高的人便是第一英雄,那总有武功更高的人吧?真正的英雄,不须武功高强,却敢为弱者,向更强者拔剑,这样的男人,才是我心中的盖世英雄。有人这么说过。”

我感慨万千,越看越觉得这小柳姑娘无论语气,神态,性格,都像极了嫣儿,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却不敢再多问,怕生出多余牵挂,届时会变得怕死。

眼见暮色笼罩,时候不早,小柳姑娘便与我们告辞,年纪不大,讲话却老气横秋,笑嘻嘻道:“多谢清清哥哥,咱们后会有期。”

清清哥哥?

清清……

我再看剑寒清那张英气的脸,实在很想笑,又怕被他收拾,强行维持着平静与她告别,待她走远,还是没绷住笑了一下,但马上敛容严肃道:“您能给我一个做英雄机会,在下感激不尽,方才多有得罪,实属无奈……”

未说完,他便在我额头戳了一下,笑道:“装什么?想笑便笑吧!”

长街落满枯叶,放眼望去遍地秋意,被肃杀寒风吹得沙沙作响,我偷瞄着他的表情,才到了声失礼,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肩膀发颤才止住。

叫剑寒清清清,也太好笑了。

第十九章 伤药

回客栈时才刚入夜,剑寒清的房间自窗户便能观赏西湖夜景,宁静祥和。

先前我的青衣左袖均被划破染脏,伤口仅简单止血,他将两坛酒在桌上搁好,又令我脱去重新包扎。

但我背上的鞭伤还未好全,胸前和腰间被少主侵犯时掐出的青紫淤痕也清晰可见,他常嫌我身子白得病态,总是故意留下痕迹,最爱以跪趴的方式进入我的身体,边欣赏着属于他的印记边骑在我身上冲刺。

我不愿被别人看到,丢了颜面,便装作平静道:“不必了,这点伤不碍事,在下回去自己处理便好。”

说着却见他正幽幽地盯着我,英气的剑眉微蹙,眼神变得深沉,以我最害怕最不容反抗的语气,沉声道:“跪在这儿,脱。”

我听这语气便知这回是铁了心不放过我,只好慢腾腾地在他脚边跪好,将外袍脱去,手指挪到里衣时又偷看他脸色,仍未见到半点回旋的余地,只好认命地将月白色里衣也缓缓褪去。

他的视线自头顶默然落下,扫遍我身上每寸皮肤。苍白的身体暴露于微凉的空气中,我羞耻地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低头咬着下唇任由他看,暗自祈求他不要追问,不然我仅存的颜面也要丢光。

错不及防地,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抚上我后背的鞭伤。那伤并未流血,但却在皮下留着有些可怖的淤痕,碰到时隐隐作痛,身后传来他的声音,问:“不是拿到情人蛊了么?为何还要挨打?”

我心中亦是委屈,拿不到情人蛊要受罚,拿到了也要受罚,奈何身份低微,哪敢跟主子讲道理,这怎么说得清楚?

便借口道:“小人还犯了别的错……唔!”

说话间他的手却滑至腰间,重重按压着那被掐出的青紫,我受痛,忍耐着不出声,只听他冷哼一声,道:“什么错?多看别人一眼?”

我咬牙受着,实在无法回答,只好低声答道:“这,做属下的,主子心情不好,受罚是难免的,别按了,疼。”

他便停手,起身走到桌边,拿起酒坛,拍开封泥,仰头便灌。

我见他喝酒喝得很凶,面色森然,周身都是低沉的气压,不知是哪里惹到他,却不敢擅自起身,只眼睁睁看着他短时间便将那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