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往后咱们也有个进账不是。”
陈夫人心想那钱是她死命攒下来,将来要给儿女做嫁妆聘礼的,自然是一口拒绝,“女人家出去做什么生意?咱有你爹的俸禄,还有你哥现在月钱也高,那赚钱养家的事情,与咱娘俩有什么关系?”
还拿顾夫人做例子:“你看着老顾家,生意倒是做了,挣了大钱,可是死了闺女病了媳妇,不划算呢!”
陈馥兰听她提起顾家,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神叨叨地扫视着四周,见着无旁人在侧,便靠近她母亲,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娘,说来您怕是不信,我那日听着顾家雇来的那几个抬棺人说棺材里轻飘飘的,像是没人呢!”
只是这话说出口,就被陈夫人给一下否定了,“胡说八道,谁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为此,还警告了陈馥兰好几句,“以后不许再提。”
晚上陈大人回来,夫妻俩难得没拌嘴,只是不知提了什么,说到棺材二字,使得陈夫人一下想起白天女儿的胡话,便与陈大人说,“你说这丫头,一天天野惯了,今日还跟我说胡说八道,说人顾家那棺材里没顾家丫头的尸体,我看该给她说亲了,嫁了人就安分老实了。”
但是陈夫人这话说出口后,却迟迟没有得到陈大人的赞同。
她还以为陈大人睡着了,拿胳膊戳了几下,“你就睡了?真是猪,一沾床就睡。”
陈大人叫她骂了,这一次竟然没有回嘴,反而很认真严肃道:“那棺材里,的确是没有人。”
陈夫人没有反应过来,听罢只随口骂了一句,“我看你也傻了。”说完后才嗅到什么不一样的气息,立马翻身朝陈大人看去。
事实上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又推了陈大人几下,“你这话几个意思。”
然后黑暗中听得陈大人叹气,“我与你说了,你万不要告诉哪个。”
“我晓得。”陈夫人此刻满腹的八卦好奇,一面催促着陈大人,“你倒是快说啊。”
她的催促声中,陈大人的声音慢慢从黑暗中响起来,“他们家姑娘,叫一个癞皮拐走了。”
“啊?”陈夫人惊得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惊诧的声音直接穿透了整个房间。
把陈大人吓得不轻,拉扯着她躺下,忍不住低声责斥着,“你嚎什么?”
陈夫人自知理亏,没回嘴,重新躺下来,“这样大的事情,你怎么才说?”
陈大人也是帮顾大人给顾淡浓重新弄户籍的时候才晓得的。这事儿他本来是不愿意说的,但自家也有个女儿,自己也不能时刻盯着,所以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同夫人说。
陈夫人的询问声却还不断在耳边响起:“那现在人呢?”
陈大人只将自己所知晓的前因后果都一一细说了。
只是说完后,半响没有听到陈夫人的声音,不免是叫他疑惑起来,“你怎了?”别告诉他,女儿也和哪个毛头小子看对了眼?
陈夫人却重重叹了口气,满口丝毫不掩的惋惜,“可惜了,瞧着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如此糊涂,难怪她娘给气病了。”然后越想就越是生气,“要知道养出这样的女儿来,还不如一开始就给溺到尿桶里去。”
陈大人见她火气来了,慌忙打断:“我和你说这话,是希望你别往日逮着机会就和我吵,我每日在衙门里忙,是顾不上家里的,儿子那头你倒不必如此用心,左右男人家能吃什么亏?我觉得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在馥兰的身上,多和馥兰说说话,免得哪天真叫一个小子一颗糖就哄走了,到时候有得你哭。”
陈夫人想要反驳几句,但是一想到女.52ggd.儿要是真如同顾家的女儿那样,叫人骗走了,还要帮骗子说话,那她只怕要被活活气死的。于是也答应了陈大人的话,“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