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好长一段时间,云萝莎都疑惑,为什么人长大了都喜欢吃苦,好好的牛乳里要添苦苦的茶呢?还要加那些硌牙的干果子,真是奇怪。
而见陈馥兰点头,萝莎也不纠结了,觉得自己的纯牛乳又香又丝滑。
见小丫头哄了过去,明玥继续转头和陈夫人说话,“陈嫂子想做生意啊,我倒有一个现成的,但利有些薄,不知道嫂子有没有兴趣?”
“你的生意,利薄也不怕,更何况老话说得好,那细水长流才能源源不断嘛。”陈夫人刚才和明玥提过了想做点营生,叫她帮忙出出主意。只是也好奇,“什么营生?”
坛子空青已经找专门做这坛子的人家订好了,但是目前还要许多竹篓。
那坛子外面,最好有竹篓给托着,这样能保护酒坛,但这四下都已经寻过了,没有谁家能接这样大的单子,得零零散散到各小村落去收购,或是直接建造个工坊,雇佣这些竹篾手艺人来编织。
明玥只她细说着。
可陈夫人一听,有些担心,“可你那酒坊也不能一直要竹篓啊。”这样建工坊好像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去乡下做货郎收货,又太折腾人!主要自己也不方便去,儿子如今又不可能喊回来帮忙。
哪料想却听明月说道:“怎么会不要呢?就算酿酒厂里不要那许多,可是我商行里一年磨损换新的竹筐就不知道多少呢!还有烧碳坊那头,想是这青丘州特定的环境,那样好的银霜碳,别处是烧不出的,所以过一阵子我们也要运到南边去,届时又需要许多筐。”
而这些只是她家的生意罢了,另外工坊若真能建起来,到时候还能编织些精巧的盛具或是家具。
“这里的长峰竹韧性极好,编织出来的物件也好,你若是有心,工艺又没得说,往后我家这些生意,便只找你来做。”明玥看着陈夫人是有些心动的,因此也是许了这话。
陈夫人的确是心动了,后面的不说,就专门做沈家的生意,她觉得也是能挣大钱的。
关键还要建工坊,到时候自己大小也是个东家,看家里的狗男人还敢和自己动手不?
陈馥兰虽是在和萝莎玩,但也是尖着耳朵仔细听,只恨不得叫她娘赶紧答应下来。
这竹艺工坊可不用投资多少银子就能办到的,倒时候请了手艺人来,租个宽敞的地方,就算是个露天大坝子也行,按照计件算工钱,竹竿只管往乡下去收。
又说陈家那头,陈作河叫阿酒拒绝后,虽是心里难过,倒也没一蹶不起什么的,反而干劲十足地同前来安慰他的妹妹陈馥兰说,“只要她还没成亲,我便有机会,她如今不愿意嫁给我,我其实也能想得通,要说相貌我也不是貌似潘安,既没有权倾朝野,也没有富贾天下,浑身是上下实在是凑不出像样的优点来。但是乾坤未定……”
本来陈馥兰听到他前面的话,还松了口气,觉得哥哥没钻死胡同里,但听到这后头,就没了兴趣,只将他的话打断,“我晓得了,哥你将来必然有大出息,妹妹以后就靠你了。”
然后便没在理会他。而是拉着她母亲陈夫人,觉得要不还是做点营生,反正她们母女俩既不像是别的官家女眷那样读书写字,又不会附庸风雅,一天天闲着在家里烤火。
陈馥兰觉得自己尚且还好,可她娘这一闲着就要鸡蛋里挑骨头。
当然,挑的是她爹的。
跟着他们兄妹俩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陈馥兰去沈家瞧过了那样和乐融融的家庭气氛,实在是羡慕。
何况爹娘喜欢拌嘴动手,不是没有真感情,若是将他们这坏习惯改掉,那想来家里也多了些温情。
想到这里,筹谋了几天,便卯足了劲儿劝陈夫人,“娘,我知道你有攒着银钱呢!你说那些个银子留着又不会下崽,倒不如拿出来做些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