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地分析道:“你精于阵法,但对于咒术的了解应该不及我。缘劫咒实在偏门,记载它的典籍更是世间孤本,你难有途径接触。”
“也是。”凌然点点头,放开了手。
院长总是会一本正经地说些细想起来非常容易叫人误会的话。
譬如昨夜那句“你将衣物脱下”,还有现在这两句。
他没有下绝对的定论,说缘劫咒一定是他主动种下,但他的分析,在凌然听来,就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了。
那院长大人潜在的意思不就是,他对自己也是情根深种,所以才会主动种下缘劫咒?
留影石记录的画面中,凌然始终没有看出当时风晏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
如今风晏这么一说,说明他们当时两情相悦的可能很高。
他顿时心情大好,从山洞到现在,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如果他是一只后山上的狐狸,恐怕此刻尾巴都欢快地摇出残影了。
之前他不记得从前之事,下意识认为风晏所说的友人另有其人,身边的器物都是旁人所赠,现在看来,他身上到处都是自己曾留下的印记。
眉尾那么明显的血痣是他所印,他常用的武器折扇本以为是谈珩所做,到头来却是他所赠,风晏所有曾经提到的友人,都是他。
不过有一件东西的确不是他所做。
那就是前些日子风晏一直披在肩上的狐裘,那真真切切是谈珩做的。
谈珩自身患有心魔,倒是很有闲情雅致,还亲手给风晏做常常穿着的狐裘。
凌然心中忍不住地冒酸气,他知道自己是在吃醋,但是既然有了心悦之人,吃醋这种事总归是难以避免的。
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不济,等回到景明院,他就日日跑去后山,专门守着那些曾经被他喂养过的胖狐狸,等他们到了脱毛的季节,便整日捞着狐狸收集他们褪下来的毛,也做一件狐裘给风晏穿。
还得是赤狐!
心中有了计划,倒也不急于一时,凌然看向风晏,脑海中描绘出他穿上自己所做的狐裘的模样,却见他盯着手腕上所戴的执法盟追踪手环。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当这追踪手环不存在,时间久了,便也不觉得麻烦,但……
风晏也抬头看他:“千年前,幕后之人是执法盟高层,不知如今他是否还在。手环能大致追踪我们的方位,虽然分司每隔一月才会上报一次,但日后脱下,就可以查看具体的时间和所处地点。”
“若是日后,那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