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见到他的眼眸中又重新被一道道阴沉的死气所覆盖,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阿岭,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我怎么能……”
听到她说不是不愿,江岭回过头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着唇,不安地说:“我好脏,怎么办鸢鸢,我觉得自己好脏。”
“不是的!”
夙鸢连忙走过来,俯下身,轻柔地亲在他的唇上:“阿岭怎么会脏呢,阿岭的第一次,分明就是给了我的。”
“那要了我,好吗,鸢鸢,我想让迷,把那些痕迹,全都洗掉……”
“傻瓜,这样的话,你会受不住的。”夙鸢伸出舌头,心疼舔了舔他嘴唇上的咬痕。
“我可以,如果是鸢鸢的话,我想要。”江岭说完,看着夙鸢,眸光极是认真.。
夙鸢渴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又看了看手中的药膏,蓦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既然如此,不如这样顺便给他上药好了,不然花穴深处,手指也是极难触摸的到。
这样想着,夙鸢把心一横,褪下了衣物。
江岭见状,眼中的泪水却流的更加汹涌,他望着夙鸢胯下那渐渐挺立起的巨物,红着面颊道:“鸢……鸢鸢,我……我可以帮你舔,像……像鸨公那样。”
夙鸢亲了亲他的额头:“阿岭好好感受它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泛着阵阵凉意的药膏涂在了玉茎上。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一下子挺进因为疼痛而还在不断瑟缩颤抖的花穴中。
“啊!”
一发入魂,江岭发出一声喟叹。
夙鸢怕他痛,只想着将药膏送进去就好,却不想听他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哭道:“用力一点,鸢鸢……嗯~~~要我,使劲的肏进我的~~~呃……小穴里,用力……好不好……”
夙鸢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虽然是依言深入,但到底还是顾忌了力道极尽轻柔。
“深一点……再深点,把那些脏的……都……都弄出去……呜呜呜……鸢鸢……你不狠狠地要我……是嫌弃阿岭脏了么?”
夙鸢忍得额角青筋都快突出来了,听到这话是又气又无奈,一把抓住江岭颀长的大腿,玉茎一下子肏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啊!就……就是那里……肏到骚心了……”
江津浑身都止不住的痉挛起来,可脸上却写满了情欲中的愉悦,凉凉的药膏被送进了幽径的最深处,很快就被火热的内壁贪婪的舔舐走,火辣辣的疼,却让他无比的快乐。
“鸢鸢,抱抱我……好吗?”
江岭痛恨地望着自己无力的手臂,好像要鸢鸢温暖的怀抱,好想要亲一亲她柔软的酥胸。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已经……食髓知味了,并且……中毒已深,无药可医。
夙鸢原本也打算如此,因为后穴也需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