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立刻继续向下探向了后穴。
“嘶~~”
手指碰到剑柄留下的伤口处,江岭倒抽一口凉气。
幸好菊穴因为太过紧致,被塞进的珠子并不多,夙鸢没太费力气,就将里面的七颗珠子一并掏了出来。
手指离开时,无意中碰到了菊穴内壁上的一处凸起。
“呃啊啊~~~”江岭立刻颤抖着叫出了声,玉茎一下子绷紧,断断续续地吐了精水出来。
这还是他饱受摧残的一晚第一次出精。
“舒服么?”
夙鸢似乎看出了这其中的奥妙,特意又轻轻地碰了碰那处,引得江岭一阵呻吟。
“别,别摸了……好……好痒……身子,怪……怪怪的……”
江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漂亮的眸子被情欲染上了一层雾气,目光迷离着。
房门轻动,夙鸢抬眸,只见门轻轻拉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满是褶皱苍老的手将药瓶放了进来,人却十分识趣地将门关上。
夙鸢一个骨碌单身下床,飞快的取了药回来,正要净手给他上药。
身后突然传来江岭清清凉凉的声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夙鸢刚拔出药瓶的手就是一顿。
真是有趣,今晚这是第二次有人问他的名字了。
“阿鸢。”夙鸢开口,拿着药瓶重新回到塌前。
“鸢尾花的鸢么?”
凤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瞳孔深处仿佛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嗯。”
夙鸢点头,刚准备给他上药,忽听他又道。
“鸢鸢,要了我,好不好?!”
语气是那样的脆弱,小心翼翼,仿佛一碰即碎。
夙鸢怔愣在原地。
以为她是不愿,江岭别过头去,眼角的泪珠无声的落入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