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多好的条件,就是这这张脸太丑了点。”

鸨公发出一阵感慨,一边说,一边继续解着小乞丐身上的衣服。

“有了瑕疵就卖不出好价钱了,不如给爹爹我好好调教调教。”

楼里卖身的小倌儿们都是被他调教养大的,是以都称呼他为爹爹,眼前的小乞丐分明没有卖身,可他哪里会在意这些。

鸨公伸出带了点薄茧的手摸向了夙鸢的酥胸,嘴中喃喃道。

“果然是好东西,手感既软又弹,玩起来让人爱不释手。”

他阅人无数,眼光一向挑剔毒辣,可眼前这丑乞丐,除了一张脸,身子竟是让他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他的大掌流连在夙鸢的胸口,被下了蒙汗药昏睡的夙鸢似乎有所察觉。身子轻轻颤了颤,奶头似乎是被凉风吹的,在他的抚摸下,更加硬挺。

窗外,目睹了这一切的岭人公子呼吸一窒。

理智告诉他接下来发生的场面将会污秽不堪,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眼睛贴在窗户眼上,竟是迟迟不肯挪开。

烛光将那二人的身影投射在雪白的墙面上,他见到鸨公将小乞儿放在了塌上,随后自己也解了衣裳爬了上去。

鸨公现如今其实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时候也是快活楼的头牌风光无限。

只可惜他们这行当竞争激烈,花期极短,过了二十都开始走下坡路了,更别提他这种年过三十的老男人。

加之他是个男人,他没有双儿生的那般肤白貌美,年轻的时候走的是吟诗作赋的才子路线,因此即便年纪大了,也还是有一些老客人光顾。

只不过他的客人们年纪也大了,四十女人猛如虎,他的体力反而是愈发跟不上了。

看着夙鸢胯下那在他抚摸下渐渐抬头的巨物,鸨公按捺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大……好大……若是想要吃下这东西,恐怕明天都下不来床吧?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悸,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这些天来,他都给这小乞丐用药浴泡着,指望着她脸上那难看的红疹能够消下去卖个好价钱,可是事与愿违,不管他请多好的大夫来看,对那些麻疹都是束手无策。

既然如此,自己给她看病的这些银子可不能白花了,总要从这身子上面得到快活才是。

这样想着,他摸出一枚药丸儿塞进小乞丐的嘴里,果然夙鸢很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伺候好爹爹,爹爹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耳边传来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带着醉人的味道。

若是三日前,夙鸢或许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见过了浪荡的禄人,加上这几日鸨公调教小倌儿并没有避着她,她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