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柏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硕大的龟头包裹在鳞甲之内,像是滚烫的铁锤,撞得伊修亚的敏感点要瘫软了,他努力撑住身体,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潮喷,绞紧的肉壁只会让泰柏斯更加兴奋、更加粗暴地抽插。
伊修亚忍住那一阵几乎要溢出齿间的呻吟,继续说道:“各种姿势,我们都试过了……在圣堂里,花园里……嗯啊、甚至,甚至是洛尔瓦的街道上……他把鸡巴捅进我的子宫里面,在里面射精……一次,又一次……”
伊修亚努力偏过头去,看到了泰柏斯脸上扭曲的表情,觉得心情畅快至极,继续说道:“每次内射的时候……我都会用小穴缠紧那根大鸡巴,让它全部射到我的身体里面……太舒服了、嗯哈……泰柏斯,你不知道,和他做爱有多爽。”
伊修亚残忍地将一切都包装成泰柏斯最不想听到的那样描述出来:“整个圣堂……不对,呜……是,整个洛尔瓦的人,都看到过我被他肏到一边浪叫一边潮喷的样子……每天早上,他的鸡巴都会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变硬……然后,嗯!然后,他会直接这样肏醒我……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泰柏斯……”
泰柏斯发疯了,伊修亚也差不多疯掉了,他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彻底刀枪不入了,那些可怕、淫辱的记忆,他甚至可以拿来当做刺激泰柏斯的武器。
他对泰柏斯残忍,对自己更是如此他没有流泪,也没有觉得悲伤,双刃剑握在手中,他只有一种痛快至极的感觉。
泰柏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伊修亚真的当他是白痴吗?
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是会让他抓狂,但是还不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伊修亚连他的插入都那么难以忍受,怎么可能会屈服于那个狗屁神父的鸡巴?
如果伊修亚真的爽到不行,他又怎么会一把火烧了圣堂?
他在刺激我,而且,他做到了。
无论真假,伊修亚肯定是跟那个神父做过不止一次,传言并非虚构,在街道上被那个神父侵犯,肯定也是确有其事。
泰柏斯现在只想把那个神父砍成碎块。
而伊修亚……
在他身下,这个明明被自己插得淫水直流、口是心非的婊子,他也要好好“惩罚”一番。
泰柏斯低哑的声音在伊修亚的耳边响起:“哼,他让你很爽,是吗?”
危险的语调,以及,让伊修亚本能感到害怕的压迫感。
他后穴里含着的滚烫性器,似乎变得更为坚硬粗大了,像是一柄真正的“龙枪”,深插在伊修亚的体内,顶端抵在已经被顶得不断流水的敏感点处,慢慢研磨着。
又酸又软的感觉,让伊修亚不住地收缩着后穴,想要更强烈的刺激。
泰柏斯双手握住伊修亚柔韧的腰,将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下那根肉刃上一按
“他肯定没有让你爽成这样过。”
好胜心与嫉妒心都被伊修亚的话语激发,半龙化后粗硬的像是怪物的生殖器在里面疯狂捣弄着,淫水被膨大的根部堵在了后穴深处,伊修亚仿佛能听见那根大鸡巴在自己的小腹中横冲直撞时发出的沉闷水声。
咕叽、咕啾……伊修亚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已经被刺激得射了三轮,现在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淡薄的精水,而泰柏斯激烈地抽插还在继续,像是一场凌虐,后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被漆黑龙甲包裹着的粗大每一次顶入,都会重新将富有弹性的嫩肉扩开,碾过那些泛着甜蜜汁水的褶皱,在伊修亚的体内肆虐征伐。
过于强烈的快感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热辣的摩擦让伊修亚只能张开嘴努力喘着气,他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变得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