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伊修亚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人碰过,插入过多少次,和他泰柏斯有什么关系呢?

他总是、一直、永远想要将伊修亚变成自己的附庸,就像是一头真正的巨龙一样,不允许任何生物染指自己的领地。

可是伊修亚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

猎魔人坐在床边,坦然地直视着泰柏斯的眼瞳:“不记得了。”

他报复一般地露出了微笑,冰冷又残酷:“他肏过我太多次了,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伊修亚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泰柏斯磨牙的声音,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了。

一阵颤抖后,伊修亚的身体被强制转过去,跪在床边,双腿大张着,将后面紧致的后穴露了出来。

“泰柏斯!住手……!”伊修亚没有料到泰柏斯如此禽兽,“你他妈的……给我停下来,你又想做当年一样的事情吗?!”

泰柏斯没有理会伊修亚的质问,没有任何润滑,冷冰冰地注视着伊修亚因为紧张在收缩着的粉嫩后穴,粗暴地插入了两根手指,在里面胡乱地搅动着。

毫无温存、单纯的为了后续的插入而进行的扩张。

伊修亚难受地低喘了一声,身体却只能保持这种淫贱的姿势无法动弹,通缉令就压在他的小臂下,上面那双雾蓝色的眼眸,淡漠地注视着伊修亚。

“停下来,你这个……疯子!畜生……”伊修亚的身体和声音都在发颤,他想起了那个让他痛彻心扉的夜晚,记忆仿佛与现实重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不要这样做,泰柏斯,这不是你……”

但是,发狂的龙血种根本听不懂伊修亚在说什么。

泰柏斯的手指从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后穴中拔出,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根硬挺着的巨物插了进去。

狂暴状态下的粗大比以往更加凶残狰狞,如果伊修亚可以回头,他还会看见细小的黑色鳞甲已经沿着泰柏斯的脖颈,慢慢攀上了他的脸颊,泰柏斯从背后压在伊修亚的身上,每一次都撞得极深,后入的姿势,让伊修亚只能默默承受着滚烫性器的侵犯。

“呜……”伊修亚脸色惨白,他感觉到坚硬的鳞甲也在那根粗长的鸡巴上长了出来,磨得娇嫩的肉壁又痛又爽。

泰柏斯的呼吸像是灼热的气流,把伊修亚弄得晕晕乎乎:“说啊,伊修亚,他有这样干过你吗?还有这里……”

泰柏斯的手指捏住了伊修亚的淫核,粗暴地揉捏着:“他摸过你这里吗?”

伊修亚闭上双眼,忍耐着泰柏斯的手指带给自己的快感,他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即使是这样强暴一般的侵犯,也爽得开始流水,也恨泰柏斯的暴行……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地,让伊修亚感到痛苦。

(那就一起去死吧,泰柏斯。)

再度睁开眼时,那双雾蓝色的眼眸,已经彻底沉寂了下来,如同不会消融的寒冰。

“你想听我在圣堂里的禁脔生活……是吗?”他忍住呻吟,冷笑着说道,“好啊,我说给你听……”

手臂下的通缉令,就像是一切回忆的证明。

“嗯……神父的鸡巴很大也很粗……每次,呜……都能把我送上高潮。”

“哈……他要的也很凶,每天每夜,都拉着我跟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