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敢断言鳄鱼绿了,是因为她把我按到胸口上了。

我吓了一跳,那个纹身图案毫无章法地晃荡着,是一头卷着鼻子的小象,挑着一枚名为伊博格的植物果实。刺青的手法很高明,青黄色的尖嘴果实上,还蒙着一层湿亮亮的露水。

我看得目不转睛,她一手拎起了滑落的肩带:“还是个小色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