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人状态,但不幸因为药物副作用,暂时性失明了。这锅又莫名其妙扣在了我身上,我比干锅炒树菇还冤。
这袋葡萄糖已经是额外的关照了,可惜它救不了我。
我在这片黑暗中,昏昏沉沉,持续地发情。
我快被情`欲熬成热乎乎的阿胶了,两颊的热度从没消退下来,两条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滑稽古怪地鸭子坐,流了一屁股的水。无怪乎色字头上一把刀,它发作起来的确足以杀人。
极少数时候卷帘门门会开,我色迷心窍地摸出去。
变态熊猫人总是会被我吵醒,他估计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现下眼睛不好使了,更加暴躁,一天到晚跟座山雕似的,窝在黑漆漆的老巢里。
“你过来,”他把我拎到腿上,摸我越来越明显的肩胛骨,“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像无尾熊那样抱着他,不停地蹭他,他手背静脉上都是留置针扎出来的针孔,新伤叠旧伤,被我弄得咝了一声。
我热昏了头,就去舔他的手背,被浓浓的消毒水味呛得直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