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多了点恶习,总是把我弄哭。

有时候一轮做完,我的两瓣屁股上都是青紫色的点状淤血,跟刮了痧似的。

不过这次他虽然生气,做起来却挺温柔的。

他把我翻过去,压在那只填满干花瓣的大枕头上,他一插进来,我就像蚕一样,能听到肚子底下嫩叶沙沙的响声。

他在亲我的脖子,我有点痒。我有段时间很难提起兴致,估计是损耗过度了,菌柱总是蔫蔫地垂着,只有被顶得难受了,才会讨饶似的,淅淅沥沥地淌出前列腺液。

这回他一直磨那一点,酸胀得要命,它总算慢慢抬头了。

我有点惊愕地伸手去摸它,却被谢翊宁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被顶着这一点,屁股里的润滑剂都被磨干了,跟那根火热的硬物贴肉厮磨,里头的嫩肉都被磨得通红肿胀,连褶皱都抻平了,手指压上去都能感觉到软乎乎的颤抖。

我感觉到手指上有一点湿,可能是出血了。

我回过头,求他给我补点润滑剂。

他正半闭着眼睛,额头上都是汗。

我的股间被浇了点热热的植物精油,近乎惨烈的栀子香和他一起入侵我,我仿佛被浸在一壶虎鞭泡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