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吓软了。
他那边刚结束一轮,心情颇好地来摸我的菌柱。我还没出来过,大腿上除了热汗和前列腺液,一点孢子汁都没有。
他把我翻过来,捏我那条软绵绵的可怜虫。
他的表情又难看起来。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吓死了,他完事了,居然还要来计较我的服务态度。
但是农业频道告诉我,这种时候只需要夸他植株饱满,雨水充足就行了。
我抱着大腿,给他看我通红的股间,和那个敞着个深粉色小洞的地方。白花花的黏液把我的屁股沾得一塌糊涂。
他忍了又忍,还是说我淫`荡下贱。
我很迷茫。
不过说完他又抱着我授了一次粉,一边斜着插进来,一边用手掌不停揉我的菌柱和肉球。我被他揉射了,但也没尝出什么快活的滋味,股间湿湿的很难受。
他一直盯着我看,我以为他又想亲我。
那双黑阗阗的眼睛,冷淡地落在我脸上,像是镜面凛冽的反光,我被他看得无处遁形。
他摸着我的脸,冷不丁道:“我以前最恨你自以为是,好像你施舍给我的喜欢,我都得照单全收。我还恨你像逗弄一条狗那样的喜欢,你小少爷的一时兴起,我就连偷生的余地都没有了,世上仰人鼻息的可怜虫那么多,为什么你要选中我?谢辜,你就这么喜欢看人被逼上绝路?”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长串,我记忆里那些血肉丰满的喜欢,像一道非此即彼的数学题那样被肢解了满地,只留下两截题干。
喜欢和憎恨。
因为我喜欢过他,所以他憎恨我。
他也有解不出的题。
他自觉恨我,又放不下我的屁股,舍不得让我毫发无伤地离开他的矛盾之内,就只能靠作践我,来全他心中的两难。
只要这是一桩买卖,他就不会心中不安。
但是仇恨应该也不会这么淋漓不干,像琥珀和松香那样胶缠着他。
我有点释然了,一个连恨都不明白的人,我又怎么能指望他爱我呢?
他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会心情。但我感觉他的眼眶有点红了。
“对不起,”我小声道,“我错了。”
他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他要哭了。
“不,”他慢慢道,“是你赢了。”
他还在和我博弈,但我已经不在局中了。
颜
第22章二十二朵蘑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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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干花店腻了几天。我怏怏的,没什么下床的机会。
满桌狼藉的干花瓣看得我难受,我做了个榆黄菇小菌包放在桌子上,冒出了不少嫩嫩的小蘑菇。
鲜亮得能掐出水的鹅黄色,开在一片死寂之中,像是小鸡仔刚刚破壳的尖喙。
中途他离开了一趟,带了台手机给我。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已经和原来的世界隔绝了很久了。
我的账号都被各种信息挤爆了,消毒水小弟们还在群里咋咋唬唬,不停艾特我。我看得头疼,匆匆划下去。
一个熟悉的头像突然跳动起来,闪烁着鲜红的数字。
是一条新的未读信息。
我的心跳猛地漏跳一拍。
[傻`逼弟弟]:你在哪儿?
我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记,猛地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我初恋本来环着我,看我刷手机玩儿,
这下子似乎也吃了一惊,摸着我的额头,问我:“谢辜,你怎么了?”
我总不能说自己青天白日见了鬼,只能摇摇头。
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