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都有点半昏迷了,这下子立刻疼精神了,把他夹得嘶了一声,来掴我的屁股。

我想起了那局未竟的游戏,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我消受了他一会儿,腰部以下都有点失去知觉了,因此玩得还算专注。

但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他在后面粗暴地顶我,我的马里奥在疯狂地顶方块,机械联动,生态循环,四舍五入之下就是他在用力艹方块。

我有点想笑,只是在他射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手抖了一下,没捂住游戏机,音效走漏了风声。

他在我身体里软下来了。

我的游戏机被抽走了。

“你还能这么玩游戏?”他有点不敢置信,摸了摸我的眼罩,“怎么玩的?”

我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很厉害。”

我有段时间没打游戏了,瘾有点被勾起来了,趁着他还没硬起来,问他:“你能帮我再换个游戏吗?我想玩竞技类的。”

他冷笑了一声。

我又成功地激怒了第二个。

他用了一点厉害的手段,我没尝过,被弄得脱水了,一阵阵犯恶心。我在他百忙之中,求他给我喂点蘑菇汤,不然我可能就要死了。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点蘑菇汤,汤已经冷透了,我抱着他的脖子,给他哺了过去。

他的下巴还挺光洁的,嘴唇也薄,带着点淡淡的烟味,并不是个络腮胡壮汉,可能是个保养得当的谢顶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