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烘烘的身体里,挤来挤去,把我的肚子撑得满满当当。

我很害怕,但是它们把我抱得太紧了。

没有光的时候,他们又变成了人。

有人用给小儿把尿般的羞耻姿势,握着我的大腿,另一个人侵犯到了我的身体深处,用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挤压着酸痛的黏膜。我很容易被插射,一边抽搐,一边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他们还在我耳朵旁边轻轻地笑。

因为脱水的缘故,有人捏开我的牙关,给我补充了一点葡萄糖水。

我感觉不出那是谁,像是个陌生人。

我隐约听到他们说我快醒了。错了,我早就偷偷醒过来了。

我热得裹着被子打滚,像一只欲盖弥彰的鸵鸟那样,露出光溜溜的小腿。有人抱着我的腰,擦我脸颊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可是他一碰我,我又吐了,比百草枯还灵。

他给我擦拭身体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地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的皮肤滚烫,还带着点滑腻的腥气,像蛇的腹鳞一样。

都说良药苦口,他一介农药,本就是冲着谋财害命来的,凭什么还要苦得我掉眼泪?

我喝的那点葡萄糖水,又被吐干净了。

我都想给他颁发一个国家一级催吐师资格证了。

我蔫蔫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我又奇迹般地认出了我的男朋友。

他把我抱在怀里,摸我软得没骨头似的大腿,又来捏我红肿破皮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