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一起……不行,他受不了……”

“照片……销毁……备份……”

“快醒了……补充……加大剂量……”

“滚……离开!”

他在我耳边吵得震耳欲聋,回声似乎脱离了他的控制,和他针锋相对,像山谷里剧烈对流的风声。

“……行。”我听到他说,“最后一次。”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一点蜂蜜水,大概还掺了葡萄糖。

我的身体又开始一点点发热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好像什么都看不明白。

他俯首在我身上,仿佛变成了一条双头的怪蛇,咝咝吐信。

“辜辜,”他轻声道,“不要看,睡一觉吧。”

他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了,我又莫名其妙地哭了。

他用我卷到脚背上的内裤,把我的双手捆起来了。那个因为过度摩擦而充血通红的地方,鼓起来了一点儿,被插进了一根冰冷而坚硬的东西。

大股滑液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是冰冷到蜇人的薄荷味,我的小腹剧烈抽搐起来,难受得翻江倒海,剧烈的饱胀感被一枚坚硬的小塞子堵住了。我只能不断蹬着腿,蜷在湿透的床单上,眼睛都红透了。

他把我抱到厕所,在我鼓起来的肚子上慢慢按摩了一会儿,我难受得直往他怀里蹭,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始往外闪躲。

他把我牢牢捉住了。

随着那些液体的不断排出,我像是被剥了壳,浸在盐水里的蜗牛那样,被卸去了浑身的力气。

“加了松弛剂,别弄痛……”

我还是被弄痛了,带着茧的手指,有点粗暴地捅进了我红肿的后头,把里面的嫩肉刮得生疼。

我男朋友从背后抱着我,抚摸我抽搐的小腹,和滚烫的两枚肉球,但这丝毫不能减少我在黑暗中的不安。

我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墙上的那只鹿,它有铜钱草般的小圆耳朵,美丽而死气沉沉的皮毛,那双早已死去的黑眼睛似乎透过一片哀怨的雨水,凝视着我。

一颗跳蛋被按到了我的会阴上,垂落的电线黏在大腿根,我几乎下意识地把腿打开了一点。

果然有人从正面进入了我,我吃痛包裹住他,他就开始低沉地喘息。

他有点粗暴,几乎深入到了内脏,戳刺挤压,抵着我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摩擦,把我弄得有点反胃。

我已经没东西可射了,菇头干燥无比,小腿肚都开始抽筋,他还非要磨我屁股里最酸楚的一点,过激的快感逼得我只能乱七八糟地流眼泪。

傻`逼弟弟又给我喂了点蜂蜜,我把它含在舌尖上,还没尝出甜味,就哇的一声,吐了。

镇定剂被呕出的一瞬间,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恶心。

我的神智清晰了一点,但这让我的难过更加无处遁形。

我的男朋友不可能是三头六臂的怪物。

他只是有一颗棱角分明的心。

我措辞大可以更温和一点,真是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

41

雨停的时候,肌肉松弛剂的效力终于消退了一点儿,我趴在床沿上,因着宿醉般的眩晕感,吐得昏天黑地。

大量滑腻的液体被堵在了里面,我应该有点低烧了。

我的眼睛被一块柔软的棉布蒙住了,但愿那不是内裤。

点灯的时候,一重重离奇的光影在我的眼皮上晃动。

它们有四只手,两颗头,四条蜘蛛那样细长的腿,无数条软绵绵,带着棘刺的尖舌头,还有两根充血上翘,时时刻刻保持勃`起的生`殖`器,庞大的影子垂在我脸上,像是克鲁苏神话里的怪物。它们把我当成巢穴,一起栖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