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菌柱通红地搭在小腹上,像是被拧坏了的棉絮,只能靠本能挤出一两滴清液。

他还来拍我的脸颊,把什么裹着蜂蜜的东西挤进了我的唇间。我下意识地含住了,把上面粘腻的蜂蜜一点点舔干净,那东西这才原形毕露,泛着强烈的肉腥气,热腾腾的,压着我的舌面,不断胀大,把我的两腮撑得酸痛不已,连唾液都乱七八糟浸湿了下巴。

我难受死了,只是睁不开眼睛,这两天我不知上了多少次恶当,被他哄着吃了好几口变质蜂蜜,苦得像是鱼腥草。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

在一片混沌中,我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我试着用数雨滴声的方式判断时间,但那雨声太过连绵,简直幕天席地,无尽无穷,我都不知道半昏迷的究竟是我,还是窗外的雨。

我像是在一片充满了回音的山谷里。他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