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的脸颊在发光,眼睛明亮,鼻梁和唇线被照出了一种通透的肉红色,像是无数云母和石英矿石的集合。

被棕榈叶影遮盖的部位,他的耳垂和脖颈,以及紧拥着我的手臂线条,则是黑沉沉的,黑影参差不齐,像是剑齿龙脊背上的角状骨板。

我们像两头发光的剑齿龙那样接吻,无数脊椎动物的光影在我们的头发上、皮肤上闪烁变幻。

我有一瞬间被这物种进化般的奇妙触感所击中,仿佛从孢子植物跨越了无数物种,一跃化成了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正常流程谈恋爱。

夏煜亲了我好一会儿,我气喘吁吁地靠在棕榈树大萝卜似的粗糙树干上,那地方已经坠满了棕榈核果,摇摇晃晃,像无数的扁平心脏,一时躁动起来。

他又凑过来亲我的脖子。

这个黏腻的吻之后,我们又开始原始而隐秘地交配。

他把我的一条腿抬高,按在棕榈树上,用这种别扭的角度插了进来。

我出了一身的汗,屁股里酸胀得厉害,乳`头更是被粗糙的树皮蹭破了,大腿上被他掐得通红。

我腿软得站不住,夹着一屁股的温热液体,像鸭子那样跪坐在地上,他从后面握着我的腰,抚摸我鼓起来的肚子,又漫不经心地做了一次。

我跟他抗议,他就有点害羞地笑笑。

结束之后,他帮我整好衣服,半抱着我往下一个地方走。

“你真可爱。”他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古怪,哪怕他只是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话,呵出一口热气,我也会不知所措地发抖,乳`头又圆又硬,菌柱翘得笔直。

他也越来越热衷于和我在各个景点消耗体力。

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不干净,回来之后总是肚子疼。

他像熊猫舔盆盆奶那样,色气地舔着我的下嘴唇,一边笑:“你不喜欢吗?”他用气音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咬得特别紧。”

废话,那当然是吓的。

他帮我揉了揉肚子,叹气道:“好吧。”

他没有食言,那几大盒的草莓螺纹避孕套,一个不剩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蔫蔫地蜷在沙发上,他用一张大毛毯把我裹成一张蘑菇饼,像幼犬护食那样,用湿润的脸颊和鼻尖来拱我,往我身上缠。

然后揭起毛毯的一角,用那根不消停的东西来蹭我。

我的内裤都被他剪坏了,一回头就能看到一块白花花的皮肉,他一边哄我,一遍又深又重地往那个红肿泥泞的地方挤,火热又粗硬的一根,裹着螺纹密布的光滑薄膜,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我酸胀得哭出声来。

我回过头去亲他,把温热的眼泪全蹭在他下巴上,他才顺势抱着我,和我一起窝在沙发里。

我嗜睡的毛病又发作了。

这一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36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屁股很痛。

我是半挂在床沿上的,双膝跪地,睡衣乱七八糟,连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我疼死了,把裤子褪下去看了一眼,从后腰到大腿根一片惨不忍睹的深粉色,像是被按在热汤里浸过。手指压上去,还有一道道肿得透亮的淤痕,红痧沿着淤痕大片晕开,我都怀疑我被老中医掳走刮了一趟痧。

腰侧还有拔火罐似的一个个圆形红印,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膝盖也疼,两条小腿都是麻痹的,站不起来,只好去拉傻`逼弟弟的袖子。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我,愕然道:“辜辜,你掉下去了?”

我一抬头,他就被我眼里的两包眼泪给震住了,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我们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