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都快被烫化了,偏偏那东西借着润滑剂,重重地往前一顶,非常蛮横地破开了我的身体,一举没进去了小半根。
我惊叫一声,却完全阻止不了他入侵的力度。
我屁股里头烫得发麻,仿佛被一支裹了油脂的烙铁,一寸寸撬开了,里头的黏膜几乎瞬间充血肿胀起来,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我连挣扎都不敢了,只敢屏着呼吸,按住自己的小腹,唯恐他一下子把我的肚子插破了。
酸得钻心,胀得要命。
我被结结实实钉在他身上了,肚子里含着他滚烫粗长的东西。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掐着我的大腿,还在毫无章法地往里戳刺,我的穴`口都被他撞得通红一片。
那东西微微上翘,伞头肥厚而平滑,刮得我几乎活活去了一层嫩皮,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肠道死死咬合住了那些鼓起的青筋,绷在那多棱的肉刃上,酸得我鼻子尖都红了,连呼吸都会牵扯到被欺负的软肉。
仗着四下无人,我简直哭得肆无忌惮,抱着他的肩膀,小腹抽搐个不停,一边用滚烫的屁股和大腿去夹他。
但这眼泪毫无用处,他似乎更亢奋了。
他还在神经毒素的煽动下和我划船。
我算是知道划船是什么滋味了,因为他把我抱坐在他身上,划得我坐都坐不稳了,小腹鼓得圆圆的。那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到了他身上,白花花的一大滩,算是物归原主,但我的屁股和大腿也不可避免地被浸得一塌糊涂。
我也晕晕乎乎地射了好几次。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好像他是斜侧着一顶,我就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腰骨都软了。他甚至都没捅上几下,我已经开始胡乱地磨他了。
好不容易等他划完几轮船,我已经软得瘫在他胸口上了,眼睫毛上都是热汗。
我的皮肤现在和他一样红了,被汗浸得太久了,像婴儿皱巴巴的粉红色脸颊。
他大概也划得弹尽粮绝,喘息了一会儿,把我从他身上剥离下去,发出来“啵”的一声。黏膜大概已经肿胀得红透了,我能感觉到一些滑腻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地方往外流。
我跪在地上,伸手探了一下,那地方烫乎乎地嘟起了一点,能摸到张开的小孔,湿滑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