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艺术天赋。

我怀疑他不是想搞我,而是想找个借口释放天性,来蘑菇地里写生。

我高估他了。

他手里拿的是一支开了封的便携式润滑剂,塑料尖嘴里淌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液。

淡红色的,草莓香型。

我大腿内侧的皮肤向来不见光,立刻被划出了几道细如花枝的红痕。

那些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淌进了我的股缝里,白里透红,像蜗牛爬行过后,花瓣上的湿亮痕迹,连那两枚肉球都被浸得濡湿了。

他用指腹捻了一下,道:“辜辜,你的屁股流水了。”

我脸上燥得很,只能恼怒地瞪着他。

他还不知足,对着我股间的润滑剂意淫:“热乎乎的,又湿又黏,还有点甜甜的骚味,女孩子都没你那么会出水。”

他脸生得俊秀,那笑却是漫不经心的,透着点莓类腐败时的腥甜,言辞更是直白下流。我被他按着手腕,只能窘迫地偏过头去,喘着气道:“我没有!”

结果正看到他就着润滑剂,在我大腿上画了个火柴人。画了一个还不够,又在我肚子上画了一个,然后飞快地有丝分裂,他手指痉挛,那些淡红色的小人立刻晕散成一团团光怪陆离的色块,像菌子那样怒放在我的小腹上。

他的艺术造诣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了:“辜辜,你怎么变得那么小?你怎么一直在划船?”

我懵懵地看着他,他却一把抱住我,像一只胡乱拱人的狗崽子那样,隔着裤子,用那根热烘烘的东西撞我的大腿。

“辜辜,辜辜,”他不停叫我的名字,声音里还有几分压抑的痛苦,“你别动,你再划下去,我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了。”

我琢磨了一下,他是不是在变相地嘲笑我浪。

他的皮肤看起来比我的还红,体温高得不正常,我能感觉他脉搏毫无章法的高速震颤,跟发羊癫疯了一样。

我恍然大悟,这小朋友菌类中毒了。

好巧不巧,中的还是见手青的毒。

我的乳`头边,就挨着一朵嫩红色的见手青,像一对并蒂的花苞那样。上面还留着一枚牙印。他刚刚非常下流地拿着这软嘟嘟的幼年菌子,挤压我红肿起来的乳尖,估计是昏了头,咬下去的时候殃及无辜,还把自己给毒倒了。

我笑出了声,他还抱着我拱来拱去,像个怄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常恼怒地阻止我在他脑海里划船。

要知道,见手青中毒的瞬间,就像一头栽进了万花筒的中央,天旋地转,黑暗中睁开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瞳孔,如果运气足够好,还能看到无数小人划船的魔幻场景。

我忍着笑,扯扯他的袖子:“你看见什么了?”

他双目通红,只是咬着我的脖子,热汗从他的颈上泉涌而出。

半晌,他才哑声道:“辜辜,你为什么要坐在我身上,光着屁股划船?”

我不笑了,抓了一把菌子,扔在了他的脸上。

“辜辜,你再坐得深一点,都吃进肚子里。”他闭着眼睛道,还低沉地泄出一声鼻音。

这是何等的色`情狂。

他一会儿埋怨我咬着他不放,一会说我坐在了他的脸上。

人家是划船.jpg,他是划船.avi。再让他浪下去,他非得编排出一群光溜溜的我赛龙舟不可。

我推他,试图从他那满脑子的幻觉中逃脱出来,谁知道有什么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猛地撞上了我的股间。

我吓懵了。

他解开了裤拉链,那玩意儿烫得像热铁,顶端充血膨大,简直可以和那支黄罗伞媲美。

我股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