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循循善诱,简直如对氪金用户般温暖。一边抽空回过头去,一拳捣在她那昏昏欲睡的弟弟后脑勺上,暴喝一声:“夏煜,你个臭傻`逼,做不做题,啊?做不做题?你卷子呢?清醒了没有?还看?”

如同氪金用户激情辱骂傻`逼策划般暴躁。

我几乎看到她弟弟脑门上的血条-1,-1,-1,-1地往下掉。

她出去这么些年,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有些忘记了,那句粗犷的臭傻`逼还在我脑内循环播放。

如今她一身礼服裙,长发挽起,露出一段洁白无瑕的柔颈,挽着她父亲的手,我才意识到来者不善。

这哪里是接风宴,分明是相亲宴啊。

这济济一堂的青年才俊,各个西装革履身段风流,摆明了都是新进贡给夏小姐的待选秀女。

我一朵蘑菇混在里头,她竟然眼波流转,一眼扫中了我,朝我走来。

我知道雌性人类为了获得繁殖期的绝佳体验,常常散发出名为Chanel,Dior,LANCOME的拟真花香,以吸引路过的狂蜂浪蝶为她们授粉。对于秀女们而言,大概是空谷幽兰,清香徐徐,我却大为紧张。

我进退两难,她却微笑道:“小辜,好久不见。”

她拥抱了我,摸了摸我的头发,并温柔而得体地称赞了我身上的西装三件套。

甚至还帮我整理了袖扣。

我现在不担心她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