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衬得他眉目如画肤白而气质沉静。任延看了又看,像看不够,最后忍不住将人用力抱进怀里:“我的宝贝怎么这么好看?”叹息般地说,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安问脸烧了起来,乖乖地让任延亲他的眼角眉梢。
“今天生日,好想听你说一声加油。”任延用指腹抚着他柔软的皮肤,目光专注地望进他眼底。
真是强人所难了。安问下意识地张了张唇,又被任延封住,这次舌尖也趁势顶了进去。
别人在更衣室紧张兮兮,他在外面用这种歪门邪道“热身”,谭岗两手压着胸,无语地看着阴影处这两道亲密交叠的身影。半晌,他咳嗽两声,面容冷肃。
任延勾了勾唇,“别紧张,他不会乱说的。”
谭岗为人刻板正直,不爱碎嘴也没空八卦,任延对他很放心,所以希望安问也能放心。
安问脸色瞧着是比刚刚苍白了些,但目光里没有惊惶,摇摇头。
“要是我赢了,就来更衣室找我,跑着来。”任延揉了揉安问的嘴唇:“穿着这件队服就没人拦你,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安问答应了,任延教他:“顺着这条走廊一直走到尽头,下到二楼,门口贴着‘省实验中学’的,就是我们的更衣室,记住了?”
安问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很简单的路线,他确定记住了,任延又问了一遍他的座位号:“对不对?我会看你。”
安问脸烧了一下,目光躲闪。任延挑了挑眉:“怎么?”
瞒不下去了,安问怕万一上场后任延找不到他,或者看到任五桥在,反而影响了他的心态,便闭任五桥眉心突突地跳:“然后呢?”
安问违背事实:「他高兴得不得了。」
任五桥哼了一声,高冷地搭起二郎腿,两手也环在胸前:“他最好能赢。”
他俩都不怎么懂球,只会看比分,对两边实力也一无所知,又是一个社恐,一个哑巴,在这人均嘈杂火热的观众席上安静得仿佛异次元。安问低头打字,冷不丁袖子被人扯了扯,扭过头去,一个穿黑色卫衣的高大男人对他笑了一下:“这是省实的队服?你是任延的朋友?”
安问眼神有些懵,对方指指他的袖口:“这里绣着名字。”
「任延」两个字的拼音赫然在列。
安问一直不说话,对方也不觉得尴尬,悠然地说:“我听说任延被教练雪藏了一个月,你觉得他会不会首发?他是去年的新人王,得分、助攻、篮板、抢断,所有数据都很亮眼,但今天这一战,我想他会比较辛苦。”
安问愣了一下,不自觉攥紧手机,任五桥听人说他儿子坏话,社恐一秒治好了,不客气地问:“你怎么知道?”
对方一双鹰目目视场下,缓缓地开口:“我就是知道。”-
踩着三分钟的警戒线推开更衣室的门,所有人都回头看他,谭岗果然已经在了,不冷不淡地瞥他一眼:“还不赶紧换衣服。”
任延乖乖的:“是。”
准备工作有条不紊,谭岗简短地说:“表演赛马上结束,你们跟十二中的比赛是联赛第一场,输赢无所谓,但就算输,也要给我打出一口气,打出省实的风采,不要让我看到谁在场上游手好闲窝窝囊囊。”
正式队员快二十人,都傻了,周朗理了理发带:“教练,不带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啊。”
谭岗微微一笑:“我是让你们放平心态,论刻苦,你们不是最刻苦的,论外援,我谭岗从不请外援,轮身高,你们平均182,也没什么看头。”
所有队员:“…………”
中年危机还是吃错药了?
谭岗顿了一顿,语速缓慢,脸上挂着淡淡的哂笑,但目光锐利坚定:“你们有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