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们只是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之中,可或许是两人都处在个缺爱的环境,又或许是爱做久了,开始走心了,在这背德中,渐渐竟产生了种惺惺相惜、互相作伴的感觉。

因为血缘的关系,他俩的情绪都是通的,不说话时,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这感觉很怪,她从没在另外个人身上遇到过,是他江风禾独一份的。

桌上的文件还摊在哪,红色的鲜章都盖了,就剩签名的地方空着。

最近几年,他有意克制着自己对江瑾瑜的占有欲。假装大度,随她心意。可若不在眼前也好,可如今她人就在他面前晃悠,跟别人谈情说爱笑魇如花,跟他就冷若冰霜不闻不问,他怎么忍得了?

江风禾贴近,从后将她搂住。这一环,这一扣,就是要她钉死了在他身上,哪都不准去。他将她搂在怀中,她近在眼前,身上的气味盖过来,清清雅雅,又让人魂牵梦绕。

江瑾瑜出来了半年,这半年里一点儿的音讯都没。若在国内,他想看她随便就去看了,现在他跟她隔着江河万里,他繁事缠身,过来一趟又谈何容易。

想到这,他心里绷着的不由自主地松了些,他知道自己说重了,难得的将语气放缓:“瑾瑜。”江风禾握住了她的手,叫她名字。他冷静下来,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想珍惜眼下的这一分一秒。他跟她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少到只能按分钟按小时去算,用天计数都叫奢侈。

这么坐着,她几乎是跟着他迭着。

他边说,手上的动作也起来,还未等她反应,就感觉到下身又被什么东西顶着。

江瑾瑜抗拒,她根本没那心思,江风禾这一动,摆明了又要往床上去。

她脸色沉沉,目光冰冷,张口羞辱:“江风禾,你是种马么?”

他已经在扯她的衣服,手顺着她的上衣贴到了她光滑的皮肤上。他对江瑾瑜的刻薄毫不在意,手一拉,就拨开了那包裹着她私处的布料。他手指顶进去,那还是湿的,刚刚被弄过,即便是洗过澡了,用水反反复复的冲过了,也依旧是湿的。

他咬着她的耳廓,轻笑一声,把指尖送了进去:“呵呵,我是种马,那你是什么?”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六十四打不过还躲不过?

江风禾太知道她的身子,知道怎么按怎么揉她就要崩溃,知道她所有受不了的地方,甚至知道她从不会同别人讲的怪癖。只要上了床,她永远是占下风的那方。

那些怪癖与其说是她自己喜欢的,不如说是被他一步步引导调教出的。

他对江瑾瑜不仅仅是熟悉是了解,他对她更像是琢磨是研究。

她可以有很多个男伴,但只有他是最特别的那个。

他手指进去,稍稍一顶,就被湿热的软肉裹住。

她一动,那里面就吮着他,稍稍挑逗,刚刚情动的淫水就流出来。江瑾瑜红着脸挣扎,像是不想被他拆穿了她的秘密。她自然是知道自己那处是湿的,是软的,他毫没费力的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手腕一转,就摁在了那块粗糙的敏感点上。

瞬间,一股蜜汁跟着涌出,她又羞又恼,扬手推开江风禾,拼了命的从他身上挣脱,反身骂道:“江风禾!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烦我!”

江瑾瑜这样,反而是引得江风禾大笑。

他顺着惯性靠在沙发,手伸到面前,就在江瑾瑜眼下,给她去看那附在他指节上的那层透亮的爱液,轻轻一抿,就拉出条细丝来。

房内暖气开的足,饱暖思淫欲,人一舒服,就忍不住的去想着那些事。江瑾瑜将身体的反应一味地怪在这室内的温度上,她懒得同他废话,说是不愿意,更像是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