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不住的时候,黄天私下里找与江瑾瑜同专业的朋友打听了些。只听说她最近找了个男朋友,是同校的博士,俩人已经住了一块儿,在同居了。
反正是人没死,活得好好的。
要是换个其他人,黄天哪能还受着这气?
可这事儿到了江瑾瑜身上,他只觉得憋屈,又处说理。他连喝了叁天的酒,眼睛一闭,就当是一夜情过了。
说到现在,他学校正放着长假。他反正是呆着没事,索性趁机回来,一边儿能把快过期的身份证续了,一边儿也能跟之前的朋友聚聚。
不过是他刚刚落地,还没舒坦几天,就被他爹黄鹤云叫来参加这“倒霉事儿”。
江攀是黄鹤云早年在酒场上结交的旧友,地方虽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两人的交情还是处的不错的。
黄鹤云带着儿子来这一趟,一方是来见江攀最后一面的,其次呢,也是想着让黄天附带认识认识这些伯伯阿姨。
他黄天年纪也到了,虽样样不着调,但也该管管家里的事儿了。
黄天懒得跟他老子起冲突,哼哼哈哈的答应了。
他倒是想说“不”,可黄鹤云对他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一个电话就能断了他的信用卡,要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来之前,黄天想过参加这追悼会能有多痛苦,可事实比他想的还要难受个一百倍。
不过这种“难受”,在他见到江风禾的那一刻起
一瞬就散了。
晚上还有一更!
就这么喜欢玩我?
黄天一偏头,咬住了江瑾瑜的耳廓。这一过来,他呼吸的热气就跟着扑上,太过旖旎,过分了。
“这都能遇到,你说这不是缘分?”他抿着唇,将着她那耳骨咬着舔着,稍稍逗弄,那的颜色就红了,开始发烫。
江瑾瑜双唇紧抿,她神经紧绷着,生怕是多动一下,就要被人发现拆穿。她耳边起了黄天情色的舔舐声,那声音跟着江风禾审慎的悼文混在一起,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她不语,反而激得黄天更为猖狂。
他为她此刻紧绷的身体而兴奋,为在这等庄重严肃的场合里对她如此纠缠而痛快着。
“姐姐。”
就这轻轻一声,引得江瑾瑜身子发颤。黄天故意将这话音拉的又绵又长,他根本不介意被人发现,他一向野惯了,在众目睽睽下,他甚至产生了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说着,嘴唇也跟下来,去亲她的脖颈、脸侧。
因这姿势,他所有的动作都只能是浅尝辄止,几番下来,他那耐心被急切的欲望磨得耗尽。
他扣着江瑾瑜,半拖半拽的,将她按在了身后的角落。
这灵堂里是方正的结构,来悼念的一众皆围着门厅的正中。
他们所在的这”角落“,被经旗挡着,被花圈拦着,是最不让人留意的一处。
她后背紧贴在墙上,隔着衣服,她依稀能感觉到墙面上那冰冷的温度在朝着她灼热的身体中渗透着。
两人正对,能见到了彼此的神情,也能见到相互的模样。黄天伸手,手指细细抚着她脸颊的轮廓,这动作像是情人缱绻,纠缠萦绕,固结不解。
“听说你找了个男朋友?怎么没见?”
他能感觉到他指腹下她的紧绷,上次见时,她还是拿着对他游刃有余的态度。
短短几月下来,简直判若两人了。
他轻笑,手勾着她下巴,嘴唇跟着吻上。
她在挣扎着呜咽,正如他初次吻她时一样。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那种强烈的征服欲紧跟着迎上。
那欲望中掺杂着他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