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吗?她不是避开我们,私下约你见面吗?还是她没有脱了鞋袜,成心勾引你?”
赵岑哭得伤心。毕竟有从小到大的情谊,见她难过,裴璋脸上出现懊恼的神情。不由开口轻声哄着。
“我与丁小姐之间绝对是清白的。今日之事,是我做得欠周到,都是我不好,不该为一本棋谱心急,而私下来见她。”
“阿岑,你别哭了。我向你保证,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
裴璋将赵岑从丁佩兰身上拉起来,然后用大氅将她裹住,揽着她离开了,只留得满身狼藉的丁佩兰呆呆坐在地上。
此时,房门口早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好事的人不断八卦着。
“呀,这大过节的,怎么还打上了?有话可以好好说嘛。”
“啧,啧,看起来,这是正妻来抓外室现形的?”
“嘁,什么正妻外室的,你没看到两个姑娘都梳着少女头?明显都是小姑娘,还没成亲呢。”
“我给你们说,我来得早,这事儿我听了个囫囵。这两姑娘是闺蜜,那男子是打人那姑娘的未婚夫,被打的那个,背着人偷偷约了男子出来幽会......”
“啊,这不是撬人墙角吗?这是哪家的小姐,这么不要脸呀。”
“听说是姓丁。”
......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姚絮絮几人默默转身,带着各自的丫鬟走了,她们谁也不愿拉丁佩兰一把,不想在此时再与丁佩兰扯上任何关系。
名声,对世家女子来说,是很要紧的东西。
丁佩兰的丫鬟也不知去了哪里,酒楼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愣是没见她出来帮丁佩兰一把,要不然,丁佩兰也不至地被赵岑压着打。
见几位贵家小姐和公子都走了,掌柜的这才站出来,对大家一一抱拳道:“还请大家给老朽个面子,全都散了吧。今日之事,还望诸位莫要向外传言,给本店留点薄面。这样,今日所有人的账单,全都打八折。”
掌柜是个人精,这几位小姐公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在他的酒楼里出这档子事,要是传扬出去,哪怕他没半分责任,也极可能受到牵连。
一听说今日饭钱打八折,大家都起哄叫好,并纷纷承诺,今日之事绝不外传。
“丁小姐,你还好吧?”朱小筱走到丁佩兰身边,将她搀扶起来,满脸都是关切。
“你身边怎么没个人呀,你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