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小孩子,但又不是不知轻重的小孩子,她能不知道在南陆论道大会上发言的重要性吗?
临嬅仙子:“这课表有什么问题吗?月仙尊为何是这样的表情?”
临嬅仙子:“……”
“师尊,你怎么了?”
“既然师尊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向仙乐十二宫的师姐借来一个很适合我们的乐器,到时候我发言,你配乐,我们师徒组合必定惊艳四座!找回我们九重山月宗从前失去的尊严!”
一行人在罗浮山山脚下下船。
月无咎:“……不收你这个徒弟,我可以睡得很香。”
“简单来说,就是天亮醒,天黑睡,中午午休,有空就练练,累了就玩玩,顺其自然,徒弟放在那里不管,自己也会顺顺利利长大的。”
说完棠芳掌门又忍不住仔细嘱咐:
知耻而后勇,月无咎在良心的谴责下,掏出了一个小本子。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现在修真界竞争激烈,身为师尊,当然要给徒弟提供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支持!你们家小徒弟进步如此神速,月仙尊您肯定有独到的教育方法,芃芃每天都上几节课?晚上加练到几点?有没有请其他宗门的长老补习?吃的灵食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搭配的营养餐?”
芃芃颇为不服,她觉得棠芳掌门这眼神实在是有点瞧不起人了。
但下一秒,芃芃就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乐器。
“……我的经验不太重要,倒是临嬅仙子您的经验,我很感兴趣,仙乐十二宫的学业指导,课程安排,能否给我参考参考?”
月无咎放在桌上的课表被风一吹,恰好吹到了一旁的芃芃面前。
他小时候刻苦修炼是为了什么?
棠芳掌门:……不是不知道你可以,是怕你太可以了。
“我为何要按照这个课表修炼?”
但几番询问,全宗门都找不到一个愿意上台发言的弟子,平日一个个斗鸡走狗,结果一到了大场合,全都成了扶不上墙的哑巴。
临嬅仙子眼前一亮,这调子起得似乎很高,一听就有大道理!
唯有一个人鹤立鸡群,人不高,手不长,但是用尽全力地伸长了手,杏眼也瞪得圆溜溜的,像个蹦蹦跶跶的弹簧。
而芃芃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脚步虚浮的月无咎。
“我真的有数!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我们宗门的尊严,我绝对不会做有损宗门颜面的事情,掌门你就放心吧!”
别点我别点我别点我。
月无咎:“……那这与为师又有何干系?”
\